張宛音縱然滿腹不愿意,這時候也不得不站起來,看了看天色“的確是不早了,那以后再來麻煩虞三姑娘。”
“郡主客氣了。”虞兮嬌微笑。
從側門回到宣平侯府,虞兮嬌又把張宛音送到停車處,看著張宛音上了馬車。
方才一路上,張宛音時不時的要提起玉佩之事,都被虞兮嬌偏開話題,在馬車里坐下后,透過窗戶,看到站在外面的虞兮嬌,張宛音微笑著招招手,而后窗簾落下。
張宛音臉上的笑容立時退去,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一個死了的虞蘭萱,居然讓虞兮嬌這么在意,自己不過是為了表示玉佩的價值不在它本身,而在于它交給鎮南侯府的意思罷了,一個死了的虞蘭萱算什么。
能讓一個偏房旁枝的女兒爬到頭上,虞蘭萱就是一個蠢的,最后死的沒留下灰不說,甚至連自己的冤屈都報不了,若不是機會偶然,虞蘭萱死了也是白死。
但如果虞兮嬌說的是真的,那信康伯夫人莫不是就騙了自己這玉佩還在信康伯府
這么一塊碎了的玉佩,信康伯夫人就這么在意,還是說這玉佩真的因為人多,亂了,被不知道誰給摸走了
今天這一次試探也不是全無作用,至少肯定虞兮嬌是見過的,這一點必然是真的,就是虞兮嬌的話很活,是真是假,全在她的話語音,一時間摸不清楚她的底細,但也讓張宛音盯上了虞兮嬌。
下一次,她還會問,相信虞兮嬌終究會給她一句話,下一次應當不會再是虞蘭燕,有話就有線索
征遠侯和二叔之間成了爭執,事情還鬧到京城,皇上大怒,自己被遷送回來,事情的結果是落到了張宛音的頭上,但具體如何,二叔和二嬸從來沒對她說過。
父親的事情,母親說父親告訴了她,但其實莫不是二叔也是知道的
征遠侯府的事情,讓張宛音也想到了許多,隱隱間有種和鎮遠侯府相合的感覺,只不過征遠侯府二房的謀算失敗了,鎮南侯二叔的謀算成功了
馬車內,張宛音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來,用力的捏緊帕子,眼神中陰沉莫名,二叔難不成也知道父親的事情,也知道父親的玉佩的事情
征遠侯和二叔起爭執,最主要的是因為這玉佩之事
如果這么想,有些事情就想得通了,今天一再的說到征遠侯府,一再的確認征遠侯府和玉佩之事有關系,方才又是在征遠侯府議事情,張宛音不自覺得套用一下征遠侯府的格式,嘴唇咬得鮮紅,眼底一片血色。
叔叔莫不是也為了玉佩,為了爵位,害了自己父親和母親自己能活著,的確是因為被皇家收養了
張宛音在馬車里恨怒交加,五味俱全,停車處虞兮嬌同樣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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