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被拉了回來,重重的摔倒在地,手腳抽搐的動了動“侯爺,有人來過,是有人來過的。”
“什么時候”虞瑞文厲聲問道。
“就就昨天夫人還沒有入殮的時候,二姑娘要出嫁外面來了人是是這個婆子過來的”紅杏伸手一指縮在角落里的婆子,這婆子就在之前問靈堂事情的時候暗示事情和瑤水閣有關系的那個,“她帶了個大的帕子包里來的東西過來,說說是”
紅杏的目光游移,最后落在玉嬤嬤的身上,狠狠一指“說是玉嬤嬤的意思,說讓奴婢照著這事去做就行。”
“你胡說。”玉嬤嬤渾身一激靈,急道。
“是玉嬤嬤讓奴婢做的,是玉嬤嬤讓奴婢給紅杏帶過去的,奴婢不知道里面包了什么,只是一個大的手帕包起來的。”角落里的婆子也慌了,忙不迭的推卸責任。
“你們你們要害我們老夫人不成”玉嬤嬤悲憤不已。
“我們沒有要害錢老夫人,這事是真的,這帕子這帕子現在還在奴婢的手中。”紅杏抹了抹眼淚,從懷里取出一塊折疊好的帕子。
雖然是折疊好的,看著依舊不整齊,翻看后看到上面還有沾著的白色的痕跡。
小廝把帕子送到虞瑞文面前,虞瑞文把白色的痕跡抹下來,的確是白色的泥。
虞瑞文沉著臉看過,又傳到封蘭修的手中,封蘭修接過,同樣看了看后,皺了眉頭,的確是白泥。
“玉嬤嬤,奴婢沒有胡說,是你的意思,奴婢一個小小的丫環敢這么做嗎又一直在府里,如果沒有人給我送白泥,我怎么敢怎么敢這么做。”紅杏哭的泣不成聲,驚惶恐懼。
她現在只恨當初怎么就答應了金玉,怎么就鬼迷心竅的覺得這是出去的最好時機。
現在不但沒有出去的時機,還會遺禍家里人,就算這件事情她雖然也算是立功補過,三姑娘來問的時候,她怎么也不敢隱瞞,把當時金玉對她說的事情,接下來要如何做,都一一說了。
不過有些事情她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就只是做她該做的。
害死侯夫人的事情,府里都知道了,其他的事情就沒那么不敢承認的了,只希望將功補過。
至于現在指玉嬤嬤,一方面固然是金玉說玉嬤嬤會安排接下來的事情,另一方面三姑娘說了暫時先別扯出二姑娘,侯夫人的事先按下。
二姑娘是宣平侯之女,如此駭人聽聞,牽扯的不只是她一個人
“侯爺,奴婢是真的不知道,玉嬤嬤昨天到府里來看二姑娘時,給了老奴這么一個東西,老奴就送到紅杏處,其他老奴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婆子大聲的喊冤,生怕這事牽扯到自己身上。
物證、人證俱在,玉嬤嬤慌的倒退一步,她想解釋,但偏偏這包白泥還真的就是她送給過來,送給這個婆子的,如今婆子反口,又有紅杏的證詞,可真的就鐵證如山了,她不是其他人,不能被抓住要口供的。
再后退一步,牙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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