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別人都覺得這里面有問題,都說可能安國公是被人陷害的,若是真的通敵,為什么不說個清楚,只說一封信什么的,光憑一封信就給安國公定罪,別說這種大的世家貴胄,就算普通人也得好好審審,問問清楚。”
虞兮嬌冷笑,莫須有的罪名,憑褚子寒偷偷放進去的一封信,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歸罪于外祖父。
外祖父死的何其冤枉。
所謂的外祖父招認了此事,這事就算是定了下來,虞兮嬌無論如何也是不會信的,有人在暗中害外祖父,和征遠侯府的事情串成了一條線,好大的一步棋子,把征遠侯府和安國公府全籠在了里面。
“不知道搜的官吏是誰”虞兮嬌喃喃自語。
“姑娘,一時打聽不出來,奴婢也怕人懷疑,只是稍稍提了一句。”明月道,“等明天奴婢再去查一查。”
抄家的官吏,對于尋常百姓來說,的確不一定認識,而且也不一定看到。
大家離得遠遠的,只依稀能看到罷了,這種時候誰也不敢真的沖到門前來看熱鬧,誰知道會不會抓同伙,安國公府都承受不住,這些平頭小百姓又怎么敢牽扯在里面,遠遠的偷偷看看就不錯了。
虞兮嬌沉默,若有所思。
“姑娘,還有一件事情。”明月又道。
“什么事”
“第二天的時候,有馬車到安國公府,很華麗的馬車,在安國公府前停了下來,被衙役攔下的,后來就有人出來,遠遠的看不太清楚,之后這馬車就進了安國公府,一個時辰左右才重新出來。”
明月稟報道。
得知這事還真是一個意外,原本只是就近一處店鋪看著安國公府說起舊事,閑聊罷了,還是一個走過的閑漢說的,當時看到的也就幾個膽大的遠遠看熱鬧的閑漢,如果不是一直盯著安國公府,還真沒發現還有這么一個小小的事件,當時幾個閑漢就在猜馬車里的人身份。
“猜過什么人”虞兮嬌渾身一震,驀地抬起頭。
“閑漢猜是一個女子,一個年輕的女子,說是當時從馬車上跳下來一個丫環,穿著很不錯,遠遠的看著也很有氣勢,哪怕是當時有衙役擋在門前,這丫環也敢上前理論,最后里面出來的人,也是點頭哈腰地引著馬車走了側門進去,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
明月道。
當時出去打聽的人一聽閑漢的話,就特意地往下引了引,故意猜是不是安國公府的親戚到了,閑漢搖頭說不可能,這種時候,別說不是親戚,就算是真的親戚,也不敢真的就這么沖過來上門,而且還氣勢洶洶。
誰也不是傻子,如果真遇上這事,看到府門前全是衙役,必然會知道出事情了,誰還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最主要的是,之后離開的時候,也是里面的人好好的送走的,甚至還送到了府門前。
“姑娘,在這種時候還能到安國公府,好好的進去,又好好的出來,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