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弟,這種事情,還是讓大哥自己解決得好。”封奕安終于插上嘴說了句話。
“這事不是國家大事嗎關乎到一個官員的冤情,關乎到皇伯父的吏治清明,二位堂兄可不能小窺。”
封煜一瞇眼,道。
封蘭修沉默了一下后,點頭“此事本王會問過徐側妃,若真有此事絕不姑息,只是,這女子暫時”
封蘭修看向封奕安“不如勞累二弟派人先帶走,徐側妃處本王會問,但如果是官員冤屈一事,本王現在也無暇他顧。”
端王馬上就要大婚,正妃發嫁在即,眼下的確不是他處理事情的時候。
“大哥想把人放置在本王手中,也是可以。”勇王沒推辭,但臉上又有些為難,“只是關乎徐側妃的事情”
“這事為兄會解決,這女子說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但徐側妃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的,徐側妃向來謹慎,這里面應該有什么誤會。”封蘭修道,徐安嬌再不是也是他的側妃,看樣子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就沒什么事了,官府處派人去查一查,若這女子說的是真的,就好好查問她父親的事情。”封奕安沉思了一下點頭。
兄弟兩個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處理了,都是秉承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在里面,誰也不想整出些其他的妖娥子。
當然,這不包括封煜。
果然,等這兩兄弟說完,封煜語帶輕渺地開了口“兩位堂兄,就這樣把事情處理了”
“堂弟有什么話說”封蘭修微笑道。
“一個女子,不管是為了什么原因,居然在堂堂的端王府來去自由,大堂兄覺得這里面沒事”封煜輕笑道,聲音極好聽卻帶著幾分冰寒。
封蘭修一愣,這和他的想法不同。
“那堂弟的意思是”他試探地問道。
“這一女子,方才告的是徐側妃,不管徐側妃有沒有做,她一個小小的舞姬敢做這樣的事情,就得先受一頓殺威棒,這是官府歷來的規矩吧”封煜慢悠悠地道。
官府的殺威棒,一頓下來幾乎就是打個半死,熬不過去的直接就死。
眼前這嬌滴滴的舞姬,這么一頓下來可能就真的沒命了。
“堂弟,這事情還未查清楚,說不定這里面真的有什么誤會。”封蘭修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
“大堂兄,就算是誤會,徐側妃的身份也是遠遠的高于一位府里的舞姬,況且大堂兄就不好奇,這女子怎么就混進府的,而且今天還混到了堂前,若這女子是別人派來的刺客,是不是我們幾兄弟,方才就已經經歷了一場刺殺”
封煜溫雅的聲音很平和,偏偏說的話極鋒利,之前的幾場刺殺,關乎他也關乎中山王世子,現在都是查無可查。
刑部接了案子,可到現在還沒有準信,只暗暗地指向南唐,都說是南唐的刺客過來行刺,欲刺大晉的皇室宗親,擾亂大晉。
當然,這些也只是傳言,真正如何到現在也沒有準信。
封煜這時候提出這一點,不可不說微妙之極,甚至讓封蘭修都不好拒絕,理就是這么個理,一個才到京城的罪臣之女,本事的確是大了許多。
封煜說完,目光刻意的看向跪地的女子,目光近乎實質化的冰寒,女子仿佛被什么兇殘的猛獸盯住,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腳下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一刻真切地覺得危險。
“兩位王爺冤枉,小女子并不敢有些大逆不道之心,小女子只想救父親,并未有什么犯上之意,小女子能到端王府也是意外,端王府最近向外招收舞姬,小女子自小習舞才被暫時招收進來,并不是并不是刻意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