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原本內院的主子是徐安嬌,可偏偏禮部的人說這不合規矩,得請皇家女眷的長輩出面,于是請了一位皇家的五福俱全的老王妃坐鎮端王府的內院,替端王府接待今天往來的女眷。
這其實也是免得側妃鬧出個么事情,擾了大婚的意思。
徐安嬌只能在邊上搭把手。
徐安嬌氣的倒仰,這幾日忙前忙后的時候,沒人嫌棄她只是一個側妃,真正在大婚的時候,卻嫌她只是一個側妃,撐不起端王府的后院,又說張宛音是正妃,并不是繼妃,原本應該正妃先進門,側妃進門已經是不合規矩。
如果再讓不合規矩側妃接待內院女眷,失了皇家的體統和規矩,也失了皇家的尊嚴。
對這個說法徐安嬌最是不以為然,所謂皇家的規矩和尊嚴,那都是用來唬外人的,祖母說了皇家有時候是最不講規矩的。
可這事她也沒置吻的余地,畢竟她只是一個側妃,端王同意了,就沒有她置吻的余地。
徐安嬌心里憋屈,對于接待女眷們的事情也就沒那么上心,既然有這位老王妃出面,她一個側妃不出面也是可以的。
不是嫌棄她只是一個側妃,不配在正妃大婚的時候幫著接待客嗎那她就不去,就在自己院子里哪里也不去。
反正哪里也不去的又不是只有自己一個,虞玉熙到現在也沒看到人影,憑什么虞玉熙可以,自己不可以
之前端王府里一個舞姬的事情,更是讓徐安嬌想起來膩歪、憤怒,明明不是自己的事情,怎么就算到自己頭上,說什么自己讓這個來路不明的舞姬去服侍端王,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下賤貨色,居然編出這樣的話。
偏她去問端王的時候,端王讓她不要管這事,說這事已經過去了,那個女子也離開了王府。
這事到現在徐安嬌還是莫名其妙,怎么就成了自己的事,自己連這個女人見也沒見過,若是以往,她早就一氣之下回娘家了,現在卻不能,只能在心里生悶氣。
種種事情放在一處,徐安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向老王妃告了病之后,帶著人早早回了院子。
她住的還是原本的院子,這地方比較偏,坐在屋子里,外面的熱鬧聽起來遠遠的,仿佛不是自家府上似的。
“側妃娘娘,天色不早了,您要不要先用晚膳”天氣漸冷,天黑的比較早,這會天已經暗了下來,丫環看她心情不好的坐著,就提議道。
“去拿。”徐安嬌沒好氣地道,她雖然沒什么胃口,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憤怒,甚至覺得端王對不住她,卻也知道今天她最好什么事也別做,早早的休息才是,張宛音現在是正妃,她現在還只是側妃,她得忍。
丫環應命退下,往前面的大廚房過去。
同一時間,張宛音的丫環也往大廚房過去,時辰已經不早了,王爺出去敬酒還沒有回來,得找點熱的吃食給王妃先墊墊。
之前送到新房里的酒菜不那么熱了,其實也就是擺著看看,若真想用,今天還是下一碗熱湯面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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