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她想干什么”虞瑞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曾經想不明白的地方也豁然開朗。
“錢氏嗎她嫁進宣平侯府,可不是為了當什么平妻,侯夫人才是她的目地,或者謝氏最后病死和她也有關系。”
安和大長公主猜測。
“母親”虞瑞文聲音不自覺的放大,臉色慘白,搖搖欲墜。
“我說錯了嗎那個時候,只要謝氏在,她就坐不上正室侯夫人的位置,她若有野心,必然會有動作,之前的動作不是很好的讓你和謝氏夫妻離心了嗎”安和大長公主越說越覺得可能,眉心狠狠打緊,額頭上的青筋甚至暴了起來。
“是我疏忽了,是我的錯。”
“母親,是我的錯,是我引狼入室。”虞瑞文眼眶紅了,一半是生氣一半是悲痛,用力的捶了自己一下,“是我,是我害了謝氏。”
屋內忽然安靜下來,安和大長公主也氣紅了眼,用力地抿抿唇,伸手捂了捂胸口,只恨自己當初不伸手管了宣平侯府的事情,怪自己小看了錢氏。
“三個人,三個同樣的癥狀,大夫說的也相似,但之后錢侍郎夫人沒事,卻逼得你娶了錢氏;錢氏沒事,讓你和謝氏離心;現在虞玉熙也是說快不行了,卻一再地逼著你去端王府,甚至還用了那樣的理由。”
安和大長公主眼神如刀,“她可真是一脈相承,好算計算計死了自己的生母,現在要算計你這個生父。”
“母親,我這一次肯定不會再引狼入室的,無論她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虞瑞文臉色鐵青恨聲道。
“你不去端王府”安和大長公主反問。
“我不去。”虞瑞文咬咬牙,他自己知道自家事,“我若去了,可能又要受她算計,在端王府,我不過是一個客人,有端王在恐怕她想怎么說都行,小的時候看著也是好的,沒想到她她居然如此狠毒。”
“有錢侍郎夫人在背后教唆,還有什么事不能做的。”安和大長公主冷哼一聲,而后道,“你若不去恐怕也不行。”
“為什么不行我病了還不成”虞瑞文直接脖子道。
“這倒也可以。”安和大長公主想了想,同意這主意,“那你就病了吧,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受打擊的不只是虞玉熙,還有我們宣平侯府上。”
兒子去端王府,安和大長公主也是極不放心的,就怕兒子現在說得好好的,到時候又心軟,虞玉熙應該也是算計著這一點。
自己的兒子就是一個蠢的,安和大長公主嫌棄的看了虞瑞文一眼,然后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有時候她都不知道兒子蠢一些是好還是不好。
如果不是兒子這么蠢,恐怕整個宣平侯府現在都不在了。
“母親,我現在就病了。”虞瑞文一臉正色地摸了摸頭,“頭痛得厲害。”
這還真的演上了。
安和大長公主擺擺手“去吧,端王府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虞玉熙又差點沒了性命,你又是一個火氣大的,氣火攻心之下病了,也是情有可原。”
秦姑姑會意,到外面招呼人過來扶虞瑞文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