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過去了,是隨著王爺一起過去的,聽說祭拜的時候還哭了,說她才進府,徐側妃就沒了,怎么就那么巧,又說一定會抓住幕后之人,給徐側妃報仇,說她現在就在府里盤查,熟悉端王府路的婆子,她一個個排查。”
金玉一字不漏地稟報。
“哼,她就是一個會做表面文章的,查怎么查還以為她可以主宰這王府的所有嗎知不知道王府許多地方不是她一個王妃能查的。”虞玉熙不以為然地道。
王府的許多地方,唯有王爺一個人可以命令,自己不行,張宛音也不行,就算張宛音頂著正妃的名頭又如何
張宛音沒有嫁進門之前,虞玉熙還沒有這么嫉妒,現在張宛音正真嫁進門,虞玉熙才發現自己受不了這么大的委屈,憑什么張宛音是正妃,明明這正妃之位是自己的,王爺也愿意許了自己的。
都是祖母和父親的不作為,甚至還暗中阻攔,才讓自己和正妃之位失之交臂,她如何不恨
伸手輕輕的摸了摸肚子,自己為什么不能早早有的子嗣,否則哪有張宛音什么事情,可偏偏王爺居然給自己用了避子的藥材
“娘娘,王妃的人的確在查此事。”金玉不安地道,重申了一句。
“她查問到我們這里了”虞玉熙斜睨了她一眼,問道。
“這沒有,就是許多人都被王妃傳喚了過去,這幾日一直不間斷地問此事,問了又問。”金玉不安地道,她是當時下手之人,畢竟也是有些后怕的。
“她查不到我身上。”虞玉熙不以為然地道。
“娘娘”金玉不安。
“怎么,你害怕了”虞玉熙冷聲問道。
金玉“撲通”一聲跪下“娘娘,奴婢不敢。”
“那就不要再說此事,此事和我們沒有關系,婆子不可能會找到,你也不可能讓她找到。”虞玉熙淡冷地道,外祖母辦事自己很放心,那個婆子說不得現在人都已經沒了,還怎么去找。
“娘娘說的是。”金玉強忍住顫抖道。
正說話間,忽然外面傳來不小的動靜,而后有人說著“參見王爺”
珠簾一挑,封蘭修大步進來。
“這是怎么了”封蘭修幾步到床前,看了看虞玉熙的臉色,在他進門時,虞玉熙臉上的陰沉已經散去,唯只剩下一臉的病容和無力,整個人用力撐著手,看到封蘭修進來,努力的露出一絲笑臉。
但眼眶卻是紅的,身子搖了幾搖沒撐住,倒在床上。
封蘭修過來輕輕把她抱起,往上抱了抱之后在她身后墊了個靠墊,低低地斥道“要和丫環說話,就座起來一些,怎么能用手撐著,自己多大點力自己不知道”
“王爺,妾身沒有斥金珠,妾身在問父親的事情,之前讓金珠一直去等著方才金玉過來稟報,妾身急切了一些這才撐著想聽聽金玉的稟報。”虞玉熙低低地咳嗽了一聲,無力之極。
封蘭修沉默了一下,而后看了看一臉期待的虞玉熙道“宣平侯府的管事來說你父親病了”
虞玉熙一愣“父親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