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出了轉了轉,就悲痛地被人扶了回去,聽說徐安嬌還是端王最寵愛的側妃,現在人就這么沒了,端王傷心過度,已經傷到了身體。
當然這種話,大家也就聽聽就行,誰不知道端王最心愛的女人是那位虞側妃,那位才是端王放在心上的女子,不過現在這位虞側妃的情形很不好。
有好事之人找了找,沒找到宣平侯,偷偷議論過后也覺得正常,畢竟這位虞側妃病得更重,原因就是明和大長公主。徐側妃的喪事,他們不來也不算什么。
倒是鎮南侯夫人和鎮南侯府上的姑娘來了,作為端王府正經的姻親,這兩位出現在這里也是尋常。
喪席上還有揚山侯世子,看到這位,就想起之前和鎮南侯之女的事情,這種香艷的事情原本不應該在這種喪席上說的,但今天端王府上看著沒多少人在意,與會的也就是走個過程,當然也不是很放在心上。
有皇家的世子幫著陪了陪客,甚至說起這件事情,都說揚山侯世子艷福不淺,以駙馬之身還能再納高門嫡女的,史上也沒有幾個。
還有眼尖的說看到揚山侯世子去內院過,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地去見了這位鎮南侯之女,又有人說鎮南侯之女極美,和端王妃不相上下
關乎這事的兩個人,并沒有多留在宴席上,揚山侯世子早早的就告辭了,鎮南侯夫人也在開席沒多久,帶著女兒回府。
徐安嬌的父母很悲痛,哭個不停,卻也沒說什么,最后同樣早早離去,一邊是喪事,一邊是喜事,任誰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會更加悲憤,哪里還能用得下多少
入夜,張宛音迎來了端王,也正式迎來了許久未至的洞房花燭夜。
第二天,有老嬤嬤過來整理床鋪。
道一聲“恭喜”之后,帶著需要的潔白的寬大巾帕子,放入錦盒中,這是要送入宮中的,現在才算是正式的成了親,最后的禮成。
張宛音滿臉羞色地坐在妝臺前,從妝臺的銅鏡中,看到坐在斜后方的端王,臉色越發的嬌羞不語。
封蘭修已經梳洗過,這會等著張宛音梳洗完一起用膳,今天這份體面他給張宛音。
這幾天他一般都會在起身后先去看虞玉熙,今天已經吩咐過人,沒再過去。
張宛音梳洗完,兩個人用了早膳。
等用完早膳,所有碗碟都撤下,封蘭修才開始說正事“今天勞煩王妃進宮說玉麗珠的事情。”
其實昨天晚上封蘭修已經提過。
“王爺,真的不需要推辭幾日玉二姑娘畢竟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張宛音收拾起臉上的嬌羞,一臉正色地道。
“不需要,既然已經推辭了,已經顧及了徐側妃的喪事,就不必再等了。”封蘭修搖搖手。
“王爺,皇后娘娘會不會覺得不喜”張宛音小心翼翼地道,“會不會覺得是臣妾的意思,故意讓玉二姑娘這般進府”
“即便沒有這等事情,也不能讓玉麗珠大妝進府,虞側妃、徐側妃兩個都是那般簡單的進府的,她又憑什么”封蘭修不以為然地道。
徐安嬌之前相中的是封煜,玉麗珠倒是沒相中誰,但她之前落水時,分明二弟就在,皇后不讓二弟負責,卻壓下了事情。
想到這里,心里也是莫名的不喜。
況且他總覺得徐安嬌和玉麗珠莫名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