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說說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么恨我女兒,她就算再不是,也不過是一個側妃,就算再想爭,冷落了便是,何必要了她的性命,她她有什么過,才進端王府,好生生的在端王府里,就就這么沒了。”
順陽侯夫人手依舊緊緊地拉著張宛音,一邊抹著眼淚道“一個和嬌兒有仇的,又熟悉端王府路徑,知道嬌兒住在那處院子,也知道王妃住在何處的,有那么難找嗎這件事情誰最得利,誰就最有可能。”
順陽侯夫人的這話引得許多人紛紛點頭,有人看順陽侯夫人哭得如此肝腸寸斷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讓大理寺查誰得利最多就行。”
“這件事情誰最有好處。”
誰最得利,端王的正妃、側妃都可能,也就是說張宛音也可能,徐安嬌的家世好,甚至超過了這個正妃,又早早的進了端王府,若是先生下端王的子嗣,將來還真不好說,這么一說,眾人看向張宛音的目光都變了。
張宛音被緊緊地拉著,掙脫不了,只恨不得給順陽侯夫人兩個巴掌。
她自打出生,就沒受過這般羞辱,這話幾乎是打在她的臉上,那么多路人居然看著她笑話,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目光看向玉硯。
玉硯會意,上前兩步,一把拉住張宛音的手,另一邊拉住順陽侯夫人的手,用力往外一拉,嘴里還在低聲勸道“侯夫人,您別急,我們王妃會處理此事的,您請進。”
看著似乎是順陽侯夫人主動往里走了幾步似的。
又過來兩個丫環,一邊一個,半扶半拉地往里勸“侯夫人,您請。”
“侯夫人,我們王爺在里面等您。”
“侯夫人,您小心腳下,奴婢扶您一把。”
幾個丫環你一言我一語,立刻就把奉陽侯夫人帶離了張宛音的面前,而后張宛音轉身陪在順陽侯夫人身邊。
“侯夫人,請,我們進去說話。”
話很是客氣,臉色溫柔,甚至還主動上前去,從丫環的手上接過奉陽侯夫人的一只胳膊,和一眾丫環婆子的簇擁下一起進了端王府的大門。
明和大長公主府上的丫環、婆子很懵,看了看已經被扶著進去的主子,幾個人對望一眼,忙跟了進去。
端王府的下人開始清場。
人既然已經走了,也沒什么可看的了,路人們漸漸往后退,擠在路人中的馬車,也緩緩的跟著離開。
虞兮嬌放下車簾,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手道“明月,看清楚了嗎”
“姑娘,看清楚了,玉硯應該也是有些武夫的,像是那種武婢。”明月知道虞兮嬌問什么,點頭道。
所謂武婢,在一些武將家里可能有,但也不是絕對的,養出一個武婢也不簡單,根骨不錯的女孩子自小就練習武藝,有人專門教養,像這樣的武婢長大之后,都會在府里最重要的內眷身邊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