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過可能也是別人故意為難不到王爺。」張宛音忽然話語一轉,盈盈笑道。
之前的意思
,暗示的是后院之爭,現在的意思,不再局限于后院之爭。
「王妃說得極是。」封蘭修沉重地點頭。
夫妻兩個把話說得明白,張宛音也就沒再留下,轉身行禮欲離開。
封蘭修忽然開口溫聲留了她一下「王妃,稍待。」
張宛音茫然回首。
封蘭修對一邊的內侍點點頭,內侍進到里屋,拿出一個玉匣子。
不大的匣子里排放著幾瓶藥,看這樣子應該是藥膏之類的,封蘭修取了一瓶,向張宛音招招手。
張宛音上前二步。
封蘭修伸手輕輕握住她受傷的手,「王妃,本王替你上一些藥。」
「王爺,妾身不敢。」張宛音一驚,就要退后,無奈手被拉住,不太敢掙扎,只能頓住腳。
「你為本王傷了手,才新婚又讓你受這么大的委屈,大婚當日本王不得不去找尋徐側妃,說起來,都是本王的不是,讓王妃一再的傷懷,他日本王必還你一個盛大的禮典。」封蘭修輕輕拉著她的手腕道。
伸手打開玉瓶,從玉瓶里取出一些淡綠色的藥膏,慢慢地抹開在她的手腕處,動作細致溫柔。
大婚之事,一生當然只有一次,就算以后也不可能再補,但其他盛典卻是可以,或者是封太子妃的盛典,也可能是封后大典
張宛音臉色嬌羞緋紅,心頭突突地加快了速度,抬眼看到封蘭修英俊的側臉,見他專注地替自己上藥,手腕處是他掌心的溫度,即便沉靜似她,這時候整個人幾乎都要燒起來。
封蘭修上藥很細致,也很溫和,每一處傷都抹上了藥,而后才抬起頭,「王妃,本王現在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一些,那些欠你的他日一定償還與你。」
「王爺妾身為您做的,都是應該的。」張宛音忽忙道。
「王妃,我們一體同心,他日必不負你。」封蘭修一臉正色,鄭重地看著張宛音。
「王爺,妾身明白。」張宛音臉上火辣辣的,努力平息著微微急促的呼吸,眼底閃過一絲激動。
虞兮嬌到了大理寺。
有封煜的話在,虞兮嬌很順利的見到了這個叫李相宜的女子,大理寺卿怕齊王世子追究他去宣平侯府說的話,現在這個小小的要求也沒為難。
李相宜穿著的是很素淡的衣裳,卻依然可以看到她不俗的容色,嬌美的臉因為素淡簡單的衣裳,看著越發的讓人嬌憐,抬眸處盈盈若水,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風華最好的時候,比起虞兮嬌的青澀,更多幾分風情。
五官或者比不得虞兮嬌精致,只這份風情卻又讓人覺得她溫婉可人。
虞兮嬌沒有直接見她,隔著屏風見了這位李姑娘。
看得出她在大理寺這邊過得不錯,沒有被為難過。
想想她外面的名聲現在極好,就等著案子查下來,是否和她父親有關系,如果她父親真的是無辜的,那她的名聲就更好了,如此孝女,為了生父不遠千里進京,又想盡所有的法子,也算是感天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