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臣妾其實也是知道的并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對的。」張宛音咬咬唇,不安地道,事關封煜的事情,慎之又慎。
「無礙,你說吧,哀家就姑且這么一聽。」太后點頭。
「太后娘娘,不只是齊王世子,勇王和中山王世子也是在的。」太后雖然這么說,張宛音卻不敢胡言,又特別加了幾個人。
「說吧」太后淡淡地道。
知道太后有些不悅,張宛音只能說起當時宴會的事情,其中也有說和徐安嬌的傳言部分
待得說完,張宛音又擔憂地道「太后娘娘,因為關乎徐側妃的傳言,臣妾不敢不小心查證,這才查到齊王世子的事情,聽說這女子最后還是在齊王府附近找尋到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這女子的確是封煜送到大理寺的,現在外面隱隱有人傳言說這女子求到齊王世子面前,齊王世子感她孝意,這才把人送到大理寺,讓大理寺幫著她父親申冤
。
宴會上見到,雖然沒有伸手,但也沒有說不伸手幫忙,之后再見到后,居然就真的伸了手。
太后莫名地覺得這里面或者另有玄機,心里不免一動,之前已經許久沒有了的想法,突然之間就冒了出來。
「宛音,你覺得煜兒是不是對她動了心思」太后索性直言問道。
「太后娘娘,臣妾不敢揣摩齊王世子。」張宛音一驚,急忙道,臉色不安。
跟在太后娘娘身邊的人,更加不敢惹封煜,淳安宮的宮人是如此,張宛音也是如此,關乎封煜的事情,能不提盡量不提,這位齊王世子就不是按理出牌的人,最好的法子是不多言,不多打聽。
「太后娘娘,此事若不是太后娘娘問起,宛音也不敢多言。」張宛音說完,又不安地加了一句。
「怕什么,有哀家在。」太后不滿地冷哼一聲,而后好奇地問道,「此女容色如何」
「是一個絕色的女子。」張宛音想了想道,這話題輕松,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宛音覺得從來沒見過這般絕色的女子。」
「長的這般出色」太后驚訝不已,后宮中什么樣的美人沒有,張宛音也是從小看到大的,能讓張宛音說一句從未見過的絕色,太后不由的生出幾分好奇之意。
「可能是宛音見識少了,可是宛音真的覺得此女容色過人。」張宛音柔聲道,「之前王爺讓妾身去安排此事的時候,偷偷看過這女子,遠遠的看到她便覺得容色傾城,卻不知道近看會不會沒有遠觀來的好。」
張宛音道。
遠遠看過,但沒有近觀,至于近觀是不是真的絕色,見仁見智。
聽她這么一說,太后越發的好奇「長的這般容色,哀家倒是要看看,比虞兮嬌如何」
張宛音想了想后,為難地道「太后娘娘,虞三姑娘也是真絕色,同樣是宛音以前沒見過的容色,只是稍稍年幼了一些。」
所謂年幼,又是讓太后娘娘一直詬病的,也是讓太后娘娘最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