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內侍出現在門口,腳步匆匆地進門「奴才見過王爺。」
「讓揚山侯世子今天晚上到府里來」封蘭修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他這府上事情連連,現在已經讓人盯上,恐怕不只是大理寺,就算是刑部也盯著自己,眼下絕對不是一個和李賢會面的好機會。
揮揮手,意興闌珊「不必去找了,下去吧」
李賢是他暗中一著最重要的暗棋,也是他最重要的謀士,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暴露了。
「是」內侍小心巡下。
封蘭修站起身在原地轉了幾圈之后,忽然大步往外走,比起其他內院女子,張宛音還是讓他多了幾分信任。
關乎鎮南侯的一些舊事,張宛音也沒有保留私底下告訴了她,和鎮南侯有關的還有一大筆錢財。
一大筆關乎大晉送到南唐的錢財,張宛音都曾一五一十地說過。
他缺錢,很缺錢,養幕僚、養暗衛、暗中結交朝中大臣、拉幫結派,哪一樣不需要錢
門外有內侍候著,看到封蘭修出門,急忙小跑著跟上。
封蘭修去的是內院,經過垂花門處,金玉就守在門邊,看到端王,忙上前行禮。
封蘭修揮揮手,頭也不回地往里走,過去的是張宛音所在的院子方向。
金玉沒接到人,站起身惱怒地一跺腳,又看了看已經走遠了的端王,無奈地轉身離開,回去稟報虞玉熙。
聽聞端王又去了正院張宛音處,虞玉熙氣得臉色鐵青,伸手按揉了揉胸口,胸口一陣陣的發疼,眼前無力地靠在床上,一時間居然連話也說不出。
「娘娘,您別急,您慢慢的。」金玉一看她如此,臉色焦急,把她半扶起來,輕輕地敲打她的后背。
好不容易才讓虞玉熙緩過來。
而后低垂下頭,眼眸微微地落下,神色不明,消瘦蒼白的臉透著一股子泛青,手用力地捏緊被角。
「娘娘」見她陰沉著臉沉默不語,金玉一陣子發慌。
「金玉王爺是不是懷疑我了」虞玉熙忽然低聲道,抬眼看了看窗外的一角天空,「那天王爺問起外祖母派了婆子過來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沒怎么過來,就算是過來也只是匆匆數語。」
「娘娘,您放心,不可能有證據的,絕對不可能有證據。」金玉的臉色驀地慘白,身子緩緩跪下,顫抖不已。
「肯定沒有遺漏」虞玉熙陰沉地問道。
「沒有,娘娘放心,絕對沒有遺漏,那個時間,那個地段,還有早早準備下的一切,就算湖對面有人,也看不清楚,而且現在湖對面也的確沒有。」金玉聲音微不可聞。
如果有人看到,在大理寺這么盤問下,早就被發現了。
「金玉,你是外祖母給我的,之后便一直護著我,雖然比我大,卻跟我的親姐姐似的。」虞玉熙輕嘆道。
「娘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個下人。」金玉不敢應承這話。
「金玉,你還有其他的親人嗎」虞玉熙苦笑了笑,目光重新落在金玉的身上,仿佛在審視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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