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臣的府里,現在病的病、傷的傷,連一個好的都沒有,之前虞側妃的事情,為臣為臣」虞瑞文寫不下去了,眼
眶都紅了,而后伏地大哭,「為臣只求皇上圣恩,解了兩家的親事,為臣的女兒,福薄命賤,不敢和齊王世子結親。」
這意思就是要斷了兩家的親事。
皇上又氣又恨,這要是自己的親兒子,哪里用得著這么麻煩,叫過來一頓責罰就是,可偏偏這是自己的侄子,而且還是要加以籠絡的侄子。
「宣平侯府心,此番必讓他上門請罪,若再如此頑劣,必不輕饒。」太后無奈地按眉心,孫子這個折騰的勁,她是真心吃不消,現在只能對虞瑞文一再的保證,兩家的親事是不可能退的。
皇家賜婚又豈是想退就能退。
「太后娘娘,為臣為臣受不住齊王世子的請罪。」虞瑞文抹了一把眼淚緊持道。
這如果是一個聰明的,早就不再硬頂,偏偏這個虞瑞文也是一個蠢的,到現在居然還沒應下。
不過這個雖然無用,卻也得好好安撫,皇上憋屈不已,臉色陰沉。
「宣平侯,皇上和太后都已經答應,你就別再說什么負氣話,還不謝過皇恩。」明相上前兩步,虛扶了一把虞瑞文道。
「可是」虞瑞文尤自不服氣,這就是一個不會看人臉色的。
「宣平侯,還不謝恩。」玉相臉色一沉,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而后突然提高了聲音。
虞瑞文被他嚇了一跳,渾身一震之后,又看到玉相的眼色,仿佛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抹了抹眼角的淚痕「為臣謝皇上隆恩,謝過太后娘娘隆恩。」
算是勉強應下了。
說話又想開口,玉相已經反應急快地道「宣平侯回去等消息便是,等著齊王世子上門給你賠禮。」
「我」虞瑞文看著他還想說什么。
皇上已經揮了揮手,過來一個內侍笑嘻嘻地把他扶起「宣平侯,咱家帶您到偏殿休息。」
說著半扶半拉地把好往下帶,虞瑞文無奈只能跟著內侍委委屈屈的下去,玉相跟著退下
「母后,齊王世子這么胡鬧,您多管管。」皇上煩躁的道,身子往后一靠,覺得精疲力盡。
每天想一出是一出的,一次次的鬧到自己面前,皇上覺得自己的脾氣也要暴躁了。
「哀家天天管著他,天天叮囑他不要鬧事,他答應的也是好好的,說最多就是看個熱鬧,這一次回京,也沒因為虞兮嬌的事情鬧事,哀家還以為好了。」
太后同樣心煩不已,她年紀不小了,真經不起精力過剩的封煜這么折騰。
「皇上有沒有事情讓他去做如果有事做,說不定就沒這么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