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屋內,銅質的鶴形香爐,在窗中裊裊地吐出一縷淡淡的清煙,煙味在空中彌散,透著一股子淡雅的香味,很是怡人。
虞瑞文在當中的位置上坐下,急切不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父親女兒曾經幫七公主做過一件事情。”虞玉熙低下頭,惶恐不安。
“什么事”虞瑞文急問道。
“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安國公府的事情有關系就是那個時候幫七公主送過一封信。”虞玉熙猶豫地道,神色不安,眼淚又落了下來,“父親,女兒現在想想是不是和安國公府的事情有關系女兒害怕。”
她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原本身體就不好,這會看著越發的可憐,即便虞瑞文滿腹心事,也只能強忍下來,先安慰了她一句,“你也不怕害怕,就算真的有事,和你的關系也不大,你對為父仔細說說此事。”
“好”虞玉熙抹了抹眼淚,仔細地說起這段往事。
這事說起來也真的是意外,就在安國公府還沒出事之前發生的事情,七公主出宮路遇虞玉熙,當時七公主還有其他急事,就讓虞玉熙送了一封信,這一封信就是現在虞玉熙不安惶恐的源泉。
“你的信送到哪里去了”虞瑞文沉聲問道。
“女女兒不知。”虞玉熙委屈慌亂之極,手中的帕子用力地擰在一處,“父親女兒女兒是不是惹事了之前之前王爺也問過此事,只是女兒不知道這事和安國公府有關系。”
“端王也問過此事”虞兮嬌的臉色越發的沉了下來,這事透著蹊蹺,可不只是簡單的問問的意思了。
宮里傳出的消息,可是和女兒有關系的,隱隱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同僚雖然不著調,但他的消息的的確確來自宮中,那就不一定是空穴來風。
“你仔仔細細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定了定神,虞瑞文吐出一口濁氣,這事現在不能慌,他得好好品一品
事情的經過,聽起來很簡單。
虞玉熙路遇七公主,七公主讓虞玉熙傳一封信,這封信送到的是征遠侯府,而當時安國公府還沒有出事。
問題就在于這封信沒有送到征遠侯府的主人手中,是給了一個等在后門處的婆子,一個虞玉熙以及她身邊的人都不認識的婆子。
七公主讓虞玉熙走后門,說有人會在那里等著,讓她就等在那一處把信直接給了人,不必多問也不必多說。
“父親,我不認識那個婆子,但人是七公主讓守在那里的,我不敢不給,給了之后就急忙離開,之后之后我總擔心出事,生怕有什么事情,這事我連母親都沒敢說后來后來就是安國公府出事了,女兒聽說有一封什么信的。”
虞玉熙嚇得大哭起來,跪倒在虞瑞文面前“父親救我父親,您救我。”
虞瑞文用力地平息著心頭的慌亂“此事說不得和你沒關系,也沒有說這事一定和七公主有關。”
“可可是有信有信,會不會就是那信。”虞玉熙哭倒在地。
虞瑞文神色晦暗。
有些不敢往下猜。
安國公府的事件有一個告秘者,這個告秘者現在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皇上也沒有公布出來,這是不是代表七公主很有可能,否則皇上為什么不公布到底是誰告的秘,讓虞瑞文驚懼的是,這里面聽說的確有一封信。
一封據說是安國公通敵的信。
這事反過來說,如果告密者真的和七公主有關系,皇上為了護著七公主,很有可能就會壓下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