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征遠侯府是何意,但既然給了錢了,又這么一個說法,我我就想著先離開就是了,總不能讓征遠侯府對我下手。」
繡娘繼續道,話既然開了頭,她不得不說。
這里不知道是哪一個衙門,但看著就讓人心顫,那棍子有手臂一般粗,這要是打在人上面,不需要多,只幾棒估計就可以把人打得半死。
「對你下手」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為什么二姑娘的嫁妝要給
三姑娘做,就算是在孝里,偶爾私下里來一趟也是可以的,再不濟讓人去征遠侯府也行,怎么就怎么就全成了三姑娘的東西了,明明是二姑娘的親事。」
所以說,最早發現有問題的,其實就是這個繡娘,比起其他也會繡一些小件的繡娘,這個繡娘和虞蘭燕接觸得最多,以虞蘭燕的性子,哪里能憋得住,什么也不說,這么有面子的事情,實在找不到人說,隱隱的透露給一個繡娘總是可以的。
這也是繡娘當時就猜到了真相的一個原因。
同樣也這是繡娘拿了一筆錢就急匆匆聽話地離開的另一個原因。
「揚山侯世子的人又怎么會找到你的」
「我不知道我才要走,準備當天就離開的,沒想到還沒離開,就有人找到了我這里,對我說揚山侯府讓我去幫傭。」
繡娘現在是有什么說什么,只要不是自己的事情,她都說。
「不是說怕征遠侯府的三姑娘對你下手嗎」陸大人冷冷的問道,目光凌厲地落在繡娘身上,這還是方才繡娘不小心脫口而出的。
現在成為了堂上的供辭。
繡娘背心處開始冒汗「我我不敢不去,當時來的三個人,直接就拿了我的包裹帶著我去了揚山侯府。」
她已經收拾好了包裹,包裹里有她的錢財物件,已經準備跑路了,但這些被揚山侯府的人拿著,她跑不掉,只能乖乖地跟著離開,去揚山侯府報道。
「見到揚山侯世子了」陸大人沉默了一下,問道。
「沒沒見到揚山侯世子,是直接帶到針線房里,讓我以后就在針線方里幫傭,并且給我一大筆工錢,還還說」
繡娘不安之極。
「還說了什么」陸大人眉毛一豎,厲聲道。
「還還說只要做的好,還有大筆賞賜,又說只要我繡的讓揚山侯世子滿意,就算有麻煩事,以后揚山侯世子也會幫我解決。」
繡娘起初是一心想跑的,后來就是因為有這句話心頭一定,征遠侯已經不在了,揚山侯卻如日中天,有了揚山侯世子這句話,就算征遠侯府有什么事情,也牽扯不到自己身上。
只是繡娘沒想到揚山侯府的針線房里的下人,這么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