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也只有無所事事的紈绔子弟,才會去做。
有錢有閑,不做什么正事。
這處酒樓今天生意沒有往日好,都去看勇王妃嫁妝了,連伙計的也心不在焉的往外望了望,這個地方看是看不到的。
“快去看,那邊嫁妝翻了。”一個閑人忽然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對路上的熟人道。
“嫁妝翻了?”那個熟人一把拉住這個閑人,正巧在酒樓門前,聲音極大的問道。
“對,翻了嫁妝,許多人都往那邊去了。”閑人道,“好多人還傷到了。”
其實不只是其他人,他也傷了,不過他傷得不重,就手指被夾到了,這會上了藥膏,“我還有事,不然還留下再看看。”
嫁妝翻了,這代表熱鬧更大了!
已經用得差不多的客人們,一個個爭先恐后地離開,都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熱鬧是不是更大了。
基本上這些都是男子,對于嫁妝的事情也不是很熱衷,但對于翻了,打架了,傷了這種事情,比女子更熱衷。
樓下的人跑了一大半,樓上的包間也有人下來結賬離開,方才門口兩個人說話的嗓門都挺大,樓上樓下全聽到了。
三個紈绔子弟當然不會放棄這種熱鬧,勸了中山王世子幾句無果之后,看到中山王世子抱著熱酒連飲幾杯,臉色依舊青白的樣子,哈哈大笑著離開。
他們不冷,他們可以去看熱鬧,中山王世子就留在這里緩一緩吧,下樓的時候,有一位世家子還特意的吩咐小二再上幾茶熱酒,一定要是熱酒,樓上這位冷得都快不行了,方才說話都不太利落。
小二笑著應聲下來,不一會兒就端著熱酒上去,一個內侍守在門口,接過熱酒,小二退下。
內侍端著酒進門,包間內空無一人。
內侍轉了個方向,推開邊上的墻,卻原來這是用幾塊寬大的屏風分開的兩個包間,另一個包間內,中山王世子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就坐在陽光照射到的地方,手里抱著一個暖爐,臉色已經好了許多。
他對面,齊王世子封煜坐著,手中的酒杯悠然地舉了舉,對著陽光晃了晃,笑得溫雅清貴:“有勞族兄了。”
“世子客氣了。”中山王世子道。
內侍送上酒水后退下,又從原路返回,回到之前的包間門口守著。
兩處包間相鄰,那一間包間門口無人,誰也不知道這間包間里居然是齊王世子在。
“如何?”封煜悠然地問道。
“的確有。”封京澤道,“最邊角的地方放著,有好幾個。”
“京城這么多年沒有事情,這種東西也占地方,又不是什么戰備必需品,應當是扔在最邊角處,并不會受重視。”
封煜微笑,并不意外中山王世子看到的,之所以去看看,也是為了得到更準確的消息。
“幾次可以?”
“估計也得三、四次
。”封京澤想了想,守城門的官吏態度很堅持。
“打探就是一群沒用的紈绔想出的無聊打賭的事情,會讓你更快地結束。”封煜放下酒杯,細瞇了瞇眼睛,懶洋洋地道。
“世子,放心。”封京澤點點頭,對這位齊王世子,他現在是心悅誠服,早就沒了比較的心思。
越了解越發現這位齊王世子心機深沉,甚至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