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的出手可謂立竿見影,白人男子吃痛下不由自主就松開了王詩雨,王詩雨驟然得救,一時間竟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江浩然。
“去你媽那吧,這里交給我就可以了。”江浩然看著王詩雨,一臉從容,可他的手卻沒有松勁,依舊死死鉗著那白人大漢,這真可謂是現世報了,上一刻,還是他鉗著別人,下一刻就輪到他了,這滋味想必是相當的酸爽。
其實何止是酸爽,白人男子鉗住少女,只是單純的為了控制住她,而江浩然的鉗制雖然也是控制,但不如說懲戒來的更確切一些。
也不知道他到底施展了什么手段,看在眾人眼中似乎就是那么簡簡單單的一捏,可白人男子卻痛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整個身體更是癱倒在地,左右翻滾,這倒不是說他想要借機甩開江浩然的手。
事實上,他現在痛苦地根本腦子里來不及轉這些彎彎繞繞,倒不如說這只是身體的一種應激本能,似乎只有這樣能夠幫助他減輕一點痛苦。
瞧他那狼狽的模樣,別說反擊了,恐怕連喊爸爸的心都有了。
“ohnonono”
白人男子凄厲地嚎叫著,丑態可謂百出,哪還能找到先前的半點囂張和威風。
江浩然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森冷地看著腳下這個站起來甚至還要高出他一頭的白人大漢,任他如何鬼哭狼嚎,任他身體的擺動幅度如何之大,都巋然不動,更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意思。
這名大漢近2米的身高,體重至少都有200多斤,可江浩然手中卻似恍如無物一般,他腳下更是紋絲不動,就連胳膊都不曾搖擺過。
此情此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如來佛祖掌心中的孫猴子,縱是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也別想翻出他的的手掌心。
也是在這個時候,眾人才從江浩然電光火石般的動作中反應過來,王詩雨聽了江浩然的話,點點頭也就去查看她母親的情況了,至于道謝,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圍觀的吃瓜群眾見白人男子被制伏,先是一陣詭異地沉默,但很快就爆發出一陣歡呼與喝彩來“小兄弟,干的好,這洋鬼子簡直欺人太甚”
“就是,跑到咱們唐人街來還敢作威作福,還當現在是滿清的時候了”
“這幫天殺的畜生,早就該有人出來教訓教訓他們了否則還真當咱們種花家無人了”
面對這些聲音,江浩然沒有說話,他雖然理解這幫人剛才為什么不站出來,可理解不是認同,所以對于這些馬后炮般沒有一點營養的話語,實在是半點好感欠奉。
終于,等到人男子的嗓子都開始叫得嘶啞后,江浩然認為火候已到,便松開了白人男子的手臂。他相信,經過這個教訓,以后這家伙再來唐人街,估計都會產生陰影吧。
白人男子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只見他兩眼無神、涕淚四流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江浩然是放手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不再痛苦了。
他當然感受的到,他的左小臂已經完全粉碎性骨折,這意味著,以后就算養好了傷,只怕也要留下很嚴重的后遺癥,他今天是真的栽了。
足足緩了好一會,白人男子才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他自然不敢再有什么想法,更不敢放什么狠話。
至于找江浩然再扳回一局
別說他現在已經被廢了一只手,就算是全盛狀態,他也不敢生出這種堪稱愚蠢的念頭,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