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死的。它太強了,那頭老鱉都未必是他的對手!”血蛭道。
“誰?”
“瘟渠的污穢之源!”血蛭爆體而亡。
這具身軀并沒有什么強大之處,爆體也不過是想死的有尊嚴一些。
若非是那條無辜的小魚兒,其實許淵本可以饒他一命的。
可惜,誰讓他做事做絕了呢?
“污穢之源真的存在!”老錦鯉道,“有一種說法,說瘟渠曾經和清江一樣清澈見底,但后來,在一頭兇獸選擇瘟渠作為棲息之地之后,瘟渠就變成了現在瘟渠。”
“本以為是以訛傳訛的臆想,沒想到確有其事。”
“如果那污穢之源真和鱉丞相是一個級別,甚至更恐怖的話,那咱們……還是避一避吧。”老錦鯉道。
“怎么可能!”
許淵朝清江和瘟渠的交界處游去,這里一看就知道是人為開辟的一條臨時水渠,目的就是污染清江水源。
“誰動了我清江西的魚兒,我就掀了誰的桌子,管他是什么之源!”許淵游進瘟渠,“你們先堵一堵這水渠,老子要讓瘟渠,變成清江!”
許淵的身影遠去,一去不復返。
瘟渠,始終是一個禍患。
哪怕堵上一個缺口,但以后再出現一個缺口呢?
這些天,清江西已經有很多魚兒生病了,老錦鯉他們也是花了不少解毒丹兌成靈水,這才穩住了局勢。
這太被動了。
水土流失需要治理,不然就會成為大患。
瘟渠也是一樣,不然那污水,遲早會浸染清江。
再有半月清江湖就引流了,許淵在清江西的時間不多了。
其實他,挺舍不得的。
……
瘟渠的水,是死水,其中的生物很少。
許淵順著瘟渠一路往上游,不過遇到十多頭魚兒而已,水妖僅僅三五頭。其中兩頭極其兇惡,被許淵斬掉。其余的,都是病入膏肓之妖,壽元無多。
作為流放之地,瘟渠的綜合實力肯定遠遠若于清江。
但水蜘蛛,還有血蛭,他們之所以愿意打入清江,根本原因還在于他們想要離開瘟渠。
別看他們都是暗勁、化勁妖修了。但想要離開瘟渠,比登天還難!
瘟渠和清江之間的距離,說近,是相對的。
對于水蜘蛛和血蛭來說,他們要走好長一段時間。
這中間的艱險,沒人愿意嘗試。
留在瘟渠,至少也是一霸不是!
吼!
瘟渠最上游,傳來了若有若無的低吼。
這聲音,起碼從十里前就有了,一直到現在,許淵都還沒有看到對方。
但這里的水,已經開始有大問題了。
許淵身上,紅色的幽水純陽寶光將他全身覆蓋,但即便如此,寶光還是發出滋滋的聲響。
環境之惡劣,可想而知。
“來……進來……”
聲音又傳來。
這一次,許淵已經來到了瘟渠的盡頭——一座山洞。
瘟渠的水,就是從那里面流出來的。
進去?
許淵猶豫了。
里面,有一種讓他毛骨悚然的感覺。
“去吧,沒事的。”羅成的聲音突然想起,他嘆了一口氣。
他在清江已久,對瘟渠也有一定的了解。
以前一直不知道里面的那位是誰,但這幾日之后,羅成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