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更像大海中的座頭鯨!
鯨吞鱷龜,極其稀罕的品種,有上古血脈!
吼!
法相神通,鯨吞!
整條清江的水位都在下降,被這法相吞入肚中。
許淵幾乎是沒有抵抗之力,順著河流,眼看就要被對方吞下。
嗡!
一片墨色散開,清江的水,瞬間黑了!
青蓮墨錠!
這墨汁,可不是一般的墨汁。鯨吞鱷龜法相吞下了半肚子的墨汁,然后周身開始發黑,靈氣在飛速損耗。
不出十息,法相崩碎,大水從天而降,好像黃河之水天上來。
清江河岸,一片洪災泛濫。
鱉丞相看著波濤滾滾的清江,眼中閃過了一絲寒意。
那頭小魚兒,不見了!
他下意識的想動用靈識查探,但……
“啊!”鱉丞相腦袋一暈,面色慘白。
他的靈識被腐蝕了!
“許淵,你死定了!”
鱉丞相大怒。
法相崩碎、靈識受損,對他一個剛剛邁進脫胎的妖修來說,是很嚴重的。稍有不慎,修為可能就會重新跌落,那才是真正的麻煩了。
鱉丞相突破后的第一次出行,極為不順。
“你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
第二天,樓綰綰還是被困在陣中。
一頭大鱉走來,和大通道人交流了什么,然后朝清江西的方向游去。
看他們仿佛吃了翔一般的表情,樓綰綰心頭一松。
許淵多半是逃走了。
“不好意思了,綰綰姑娘,你怕是還要再等幾天,才能恢復自由身了。”大通道人神情不善。
幾個人一起催動陣法,將樓綰綰帶走。
一路騰云駕霧,來到了清江西。
此時那頭大鱉,也就是鱉丞相正在清江西大發雷霆。
這里的魚兒,都不在了!
鱉丞相的威嚴,在清江簡直就是堪比帝王。
很快他就得到了實名舉報,說清江西的魚兒都在前幾天遷到瘟渠了。
瘟渠?
鱉丞相、大通道人等等,又趕往瘟渠,這一來,就驚詫了。
瘟渠的水,怎么會這么清澈?
而且靈氣含量,甚至比清江絕大部分地方都強,赫然是一塊寶地啊!
“清江西的魚兒在哪里?”
鱉丞相用水拘住了一頭妖魚。
這魚兒本來身上潰爛流膿,沒幾天好活了的。但是瘟渠水質好轉,他的傷勢竟然在恢復,甚至修為都有了進步。
“清江西的魚兒?等等,你是……鱉丞相?”
砰!
這頭妖魚失去了回答的權力,也失去了生命。
峰回路轉之后,迎接他的是無情的死亡。
“你來,告訴我答案。”
又一頭魚兒被拘起。
前車之鑒猶在,誰敢不從?
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一群脫胎強者來到了瘟渠盡頭的洞口。
這里,老錦鯉、楊肥魚、蚌精等人赫然都在。他們正在挑選新一批的小魚兒,讓他們進入白龍洞天,好生培養。
老錦鯉第一個認出來者,當即一震。
他,出關了!
他是來……找許淵的?
那許淵呢?
太多疑問涌起,又被老錦鯉強行壓了下去。
他知道,今日,怕是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