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紅色長袍把樓綰綰包裹的很嚴實,一點都沒有走光,但大長老剛剛的做法,就像是剝下了樓綰綰的衣服一般,極其激動。
“女人也沒有一個好人,你們都該死!不過死前,我會讓你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樂趣!”
大長老手指頭再度彎曲。
這一次,他要將樓綰綰的服飾徹底粉碎,讓她裸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然后讓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么一位文宗閣的天之驕子,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夠了!”
一道聲音阻止了大長老。
“你?你在跟我說話?”大長老看著對面那個背著劍匣的入神小修士,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就這么個貨色,敢這么和自己說話?
“你可知道你面前的女子,是何人!”許淵開口。
“我管她何人,即便她是大齊皇朝的公主,老子今天也上定了!別說你區區入神修士,哪怕是大齊皇帝來了,老子也照上不誤!”大長老可硬氣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
有色心的人,自帶一把刀,誰都不怕!
說完,大長老也不彈指了,而是朝樓綰綰走了過去。
他要親手,剝下這女子的衣裳,要親手,侮辱這個女人。
“很可惜,她的父親,比大齊皇帝還要唬人。”許淵瞳孔一縮,左手繞到背后,輕輕拍了三下背后的劍匣。
大長老理都沒理許淵。
但緊接著,空間陡然震顫起來。
錚!
以許淵背后的劍匣為中心,空間寸寸龜裂。一股驚天劍意從劍匣中射出,朝大長老飛去。
說是劍意,不太準確。
這更像是一口氣。
一口不平氣,在劍匣中孕養多年,以至于沾染了無邊鋒銳。
這口氣從劍匣中沖出的時候,許淵心頭多了一層明悟。
他仿佛看見了一位軍裝男子。
男子橫刀立馬,身前放了一方黑色的長盒子。而他手上,拿著一封書信,上面的內容模糊不清,但男子血氣方剛的大手卻在逐漸顫抖。
最后,男子單手握拳,書信粉碎。
吼!
仰天長嘯,男子心中仿佛有無數哀愁和不甘,他這一聲,驚天動地。這一聲的情緒,也被他身前的劍匣盡數收納。
許淵知道,這男子,就是樓帥。
他也看到了這封信的落款——大齊楊弘!
在大齊皇朝,每個名字都可以有很多人,但唯獨這個名字,絕對沒有重名。因為這個名字,代表著大齊皇朝的當今圣上!
大齊皇帝,真是大齊皇帝逼走的樓帥!
他到底給樓帥寫了什么,為何樓帥如此不甘?
“這這……這到底是誰的劍匣!”大長老只來得及留下這么最后一句疑問,然后就消散在了無邊劍氣之中。
胸中一口不平氣,不管時隔多久,都能斬妖除魔。
許淵感受著劍匣的震顫,看著那口不平之氣撕開空間,空間的對面,恢弘大氣,金光四射。那些金碧輝煌的建筑,許淵曾經在遠方眺望過,期待過,憧憬過。
這口氣,竟然無視了血幕天穹的封鎖!
直達……玉京,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