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手中的,到底是什么劍帖?
……
啪!
一枚棋子落下,小院子里,一位老人和一個年輕人正在下圍棋。年輕人執黑,但此已然被老人斬殺了大龍,輸了這局棋。
“那劍帖,居然在他手中。而且已經刻下了他的名字,很有意思。”老人開口。
“他很有悟性,我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還未超脫,活生生被他用青蓮神劍斬了一次。”年輕人一系青色長袍,眉宇間有一種不可復制的多愁善感,眼神憂郁。
“我說呢,你是最晚的,不到天尊是不應該覺醒記憶的,原來是被青蓮神劍斬過。”老者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后院,“既然青蓮劍帖在他手中,那我暫時就不見他了。待會兒,你替我招呼他吧。”
老人緩緩消失,只留下年輕人還在庭院之中。
而庭院外,牌匾上刻著兩個字——獨孤。
……
噹!
兩本劍帖相撞,發出劇烈的金屬交鳴之音。
但也只是片刻。
片刻之后,其中一本劍帖如同斷劍,被活生生劈成兩半,然后落入了許淵手中。
全場,震驚!
杜家三兄弟,目瞪口呆。
杜聽風臉色一白再白,喃喃道:“怎么可能,這可是唯一劍帖啊!這可是宗主大人親手復刻的,堪比圣人一擊,怎么會……”
噗嗤!
一截斷臂飛舞。
許淵笑著將手中的殘破劍帖扔到地上,不削一顧。
慢慢的,沾血的青蓮劍帖也從半空中飛了回來,鉆進了許淵眉心深處。
“我說過,劍帖,從來都只分兩種。其中,并沒有唯一劍帖這個分類。”許淵笑道。
“不不不,你手中的劍帖,到底是什么劍帖?怎么可能將唯一劍帖斬碎!”杜聽風倒在地上,左手捂著自己空洞的右臂,他的靈識之中,之前那道很強的氣息逐漸消散,那位東海書院的高層不準備出面了。
為什么?
自然是因為不需要了唄。
場中,一位童子已經趕到,很多學生都認了出來,這是獨孤老人院里的小門童。
某種意義上,他就代表了獨孤老人。
“許淵先生,我家先生請你前去一敘。”小門童額頭上的汗珠猶在,可以想象他剛才經歷了怎么的心理波動。
太險了。
若是許淵受傷,他還真交不了差了。
許淵一怔。
獨孤老人的邀請?
掃了杜家三兄弟一眼,許淵瞇眼道:“三位,我先走一步。不過你們放心,這件事情不算完。一條手臂,算是一點小教訓。再有下次,我要你們三個一齊從東海除名!”
許淵拉著董夙,轉身離開。
長袍隨風飄揚,說不出的瀟灑。
孔天賜跟在身后,覺得說不出的愜意。那可是圓滿大能,那可是唯一劍宗,居然如此吃癟?
杜聽風終于撐不住了,當場昏倒。
其余兩人將杜聽風攙扶著,面色難看的離開了。
杜聽風,被許淵斬斷一臂。
杜·唯一劍帖,被許淵斬碎。
關于董夙的爭奪戰,從這一刻,打響了。
唯一劍宗的杜少宗,這一次,怕是會震怒吧!
“劍帖,只分兩種?到底是哪兩種?”
很多東海學子,對于許淵說的話都表示不理解。
唯有陰虛公子,面色慘淡的站起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他口中喃喃:“只分兩種……一種,是出自于文宗李放歌之手的劍帖,另一種,是其他劍帖?”
“好一個許淵,盡得文宗真傳,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你能否跨過唯一劍宗那道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