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小世界!
許淵有小世界?
那豈不是說,他是……最強大能?
阿布圖瓦徹底懵逼。
就在剛剛,他強盛至極的神通寶樹被許淵活生生的一拳打散。這不是戰斗,這完全就是碾壓!在許淵面前,阿布圖瓦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他就被許淵這樣拎著一只手,癱軟在半空,任憑許淵收拾。
神通寶樹被毀可不是小事,這是重傷,少說也要好幾年才能復原。
許淵左手拿著圣旨,右手拖著阿布圖瓦,放眼四周,朗聲道:“還有誰想要圣旨,盡管來拿便是!我清江許淵,絕不吝惜!”
全場默然。
清江許淵也好,麓山許淵也罷,總之今日是再沒有人敢挑釁他了。
除非那三個人來。
可那三個人又怎么會隨意出沒呢?他們可是代表了東海年青一代的巔峰,一道圣旨,不至于讓他們拉下臉來挑戰許淵。
他們應該是被挑戰的那一方。
自降身份的是,他們做不……
“好!”
遠處一道光痕出現,光芒消散之后,一道人影翩翩而來。
“既然許師弟有意相讓,那為兄不才,就收下這道圣旨了。”
這人朝許淵拱手,一舉一動,都遵循了古典法禮,言辭之間,也十分客氣。
除了內容。
然而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奇怪。
因為有人認出了這位翩翩君子。
“嘶嘶嘶,他怎么來了?”
“莫非他也對圣旨動了心思?”
“遵循古禮,有錯必罰,這倒是符合他的道。”
“想不到能夠看見他出山,這一趟不虧。”
“是啊,不虧!東海三位至強人杰,東海人族的驕傲,荀陽禮!”
“我呸,屁的東海人族驕傲。人家是中原圣人世家荀家后輩,來東海不過幾十年而已,頂多算半個東海人。”
“嗯,不算他的話,東海人族之中,沒有一個能打的。”
“近來好像突然出現了一個青衣子,也是頂級高手。”
“蓬萊書院青衣子?他就更不算東海人了。他之前是魔修,活躍于中原,不知道怎么回事來到東海了,哪里是東海人。”
人們議論的沸沸揚揚。
眼前來者,荀陽禮。
許淵目露精光。
荀家人,他不算陌生了。
“清江許淵?我弟弟,就是被你廢了的吧?”荀陽禮道,“時至今日,他依舊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修行之路更是徹底黯淡,再無問鼎大道的機會。”
“古禮有之曰,長兄如父,我荀陽禮雖然不是長兄嫡子,但也應該承擔起這份責任。”
“今日對你出手,一為圣旨,不應旁落于無名之輩。二為懲戒,以正我荀家聲名。你可以不服,但又不得不服!”
自古禮法是一家。
荀陽禮遵循古禮,說出來的都是道理,完全不容任何人反駁。
仿佛許淵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之輩,必須要自縛雙手,跪求饒恕才對似的。
砰!
許淵將阿布圖瓦扔到一旁,右手搓指成劍,嘴角微微上翹。
“要戰,便戰!”
錚!
劍意沖云霄。
終于是時候對東海年輕一輩最高峰發起沖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