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真的算數嗎?若是我贏了你又有什么好處?”只見許淵故意裝作十分不信的樣子開口說道。
聞言,只見面前的必清和尚臉色頓時便僵硬了起來,心中暗罵:該死的家伙,真是大言不慚,竟然妄言打敗我。
但是必清和尚臉上的神色卻是只有一瞬間的僵硬,之后便又一次的掛上了一絲絲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必清一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食言的。至于說好處的話,本來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對,還要什么好處。”
聽見必清的話,只見一旁的許淵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那可不行,我好歹也才是鍛體期的人,白白和你打的話豈不是吃大虧了。”
只見此刻的許淵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的猶豫之色,一旁的必清見狀,臉色轉冷,緩緩的開口說道:“師弟莫不是在等著貴寺的人出來?你難道不想為你都這些師弟出氣了嗎?”
聞言,只聽一旁的惠通和尚幾人急忙開口說道:“玄極師兄,我們不打緊的,你還是不要和這家伙打了,一看這家伙的鷹鉤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聽見惠通的話,一旁的許淵心中暗笑不已,但是既然必清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他自然是不能夠在退縮了。
看著必清難看的臉色,許淵上前一步,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接你一拳吧,不過你可要記住你只能用鍛體期的實力。”
一旁的必清聽見了許淵的話之后,心中頓時便是涌上了一層的狠辣之意,心中已經決定要讓許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絕望,但是表面上的情緒卻是依舊十分的淡然。
“師弟,你準備好了嗎?”必清面帶笑容的開口說道。
若不是許淵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必清的本性,說不定真的會被必清的樣子欺騙到。
只見此刻的許淵緩緩的擺出了一個起手式,正是犰狳拳的起手式。
見到這一幕之后,一旁的惠通幾人都是十分的精神大為亢奮,開口說道:“這一定就是玄極師兄的犰狳拳了,總算是見到了。”
對于許淵練成犰狳拳這件事情,無鋒藍廟的僧人都是十分的好奇的,他們幾乎所有的人都是練過犰狳拳的,但是可惜都沒有取得什么好的結果。
當初第一時間傳出許淵的犰狳拳已經小有所成之后,所有的人都是心生不服氣和好奇之色,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刀許淵的犰狳拳,但是許淵自然不會無聊到故意去展示的,因此眾人雖然十分的好奇,但是卻并沒有見識過。
只見此刻的許淵的右拳緩緩的捏了一個咒印,宛如一道獸嘴一般,身上也是突然出現了一絲的狠厲之色。
一旁的必清注意到了這一幕之后,心中也是大吃一驚,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對許淵還是沒有多么的上心的。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從許淵的起手式之上,必清的心中已經對許淵有了足夠的警惕之心。
此刻的必清心中暗暗的想著:本來只是想稍微的落一下這家伙的面子,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不能這樣做了,不然的話若是出來什么意外的話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