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此人的話,一旁的眾人像是全都想清楚了一般,一個個大聲的開口說道:“是啊,方丈三思啊,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聽著眾人的自言自語,但是覺然和尚卻是完全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想是這種話不是他說出來的一般。
這時,只見一旁的惠通和尚卻是突然開口說道:“我認為玄極師兄就算是能夠拿到一件佛器也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一旁的許淵看著替他開口說話的惠通,心中頓時就有了幾分的舒暢之情,正準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卻被一道身音開口打斷了。
只見平日里一直都跟在覺怒和尚左右的一名法號慧然的和尚突然上前一步,開口說道:“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師叔們的事情是你能夠插手的嗎?”
聽聞此言,只見一旁的惠通和尚的臉色頓時就變的通紅,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的不悅之色,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并沒有開口說什么。
這時,只聽一旁的覺怒和尚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說道:“惠然,不要這么說嘛,惠通也是為了我們無鋒藍廟著想啊。畢竟玄極師侄的實力也是得到了眾人的認可的,青年一輩中恐怕沒有幾人能夠比得過玄極師侄的。”
此言一出,只見場中的很多僧人臉色全都變了。雖然說許淵的實力的確是數一數二的,而且練成了無鋒藍廟很多人都知難而退的犰狳拳。但是有句話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有人會心甘情愿的承認自己比別人弱的,很何況許淵的實力很多人都只是聽說的,并沒有親眼見過。
于是,等到覺怒和尚的話說完之后,頓時場中的一眾僧人的臉色全都十分的詭異。他們心中既是不服,但又不愿意做第一個出頭鳥。
許淵緩緩的掃視了場中的眾人一眼,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覺怒啊,你可真是夠了解我的啊,我都有點好奇你是不是連我什么時候如廁你都知道啊。”
此言一出,頓時場中眾人的臉上頓時便出現了一絲絲的怪異之色,露出了一副想要笑但是卻又不敢笑的樣子。
而此刻的覺怒和尚聽到了許淵的話之后,臉上出現了一抹肉眼可見的怒色,忍不住伸出了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許淵,想要開口說什么,但是卻又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
畢竟此刻的許淵實在是沒有什么地方能夠受到覺怒和尚的克制的,就算是實力方面,有著金雕的保護,覺怒和尚自然是不能對許淵起到任何的威懾作用的。
看著覺怒和尚的這幅樣子,只見一旁的許淵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覺怒,你怎么了啊,惱羞成怒了嗎?”
聞言,只見一旁的覺怒和尚臉色憋的通紅,其中還可以隱隱的看見一抹黑色,就像是場面被火烤的鍋底一般,十分的奇怪。
看到這一幕之后,一旁的許淵卻是感覺十分的無趣,緩緩的開口說道:“好了,不逗你了。雖然我的實力不見得比在場的大家強多少,但是對付燭光紅廟的幾個小潑皮我還是有著幾自信的。”
聞言,只見一旁的一眾僧人全都大聲的笑著,方才被覺怒和尚挑起的異樣之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