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這名僧人開口說話,只聽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洪亮的聲音:“哼!信悟,你這些年的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啊,竟然將我們幾人都晾在了門外。”
聽到這道聲音,只見一旁的信悟和尚的臉色頓時就變的十分的難看,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僧人一眼,厲聲開口說道:“這幾個老家伙來了,你怎么不早說!”
聞言,只見一旁的僧人臉色頓時就變的十分的委屈,輕聲開口說道:“我剛準備說……”
“行了!”只聽一旁的信悟和尚厲聲打斷了這名僧人的話,同時毫不猶豫的拂袖走出了門口。
只見原地只剩下一名目瞪口呆的僧人看著眼前著急忙活離開的信悟和尚,額頭之上頓時便浮現上了數道的黑線。
信悟和尚走下樓去,看見了客棧的大堂之中滿滿當當的有著十多名僧人,領頭的正是他的老對頭,至善紅廟的方丈善信老和尚。
只見善信和尚身上十分騷包的披著一面袈裟,大紅色的袈裟在太陽光的照耀下,不斷的閃爍著一道道的光芒,看起來是十分的顯眼。
看到這一幕,只見一旁的信悟和尚的嘴角忍不住的扯出了一絲的譏笑,開口說道:“善信,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什么時候能改一下,這里有不是什么法場,哪里用的著袈裟。”
一般只有在極為重要的場合才會動用袈裟這種東西,就比如出席比較重要的法場的時候。因此,此刻的善信和尚的舉動還是有些炫耀的目的的。
畢竟這家伙的這件八寶袈裟可是佛器,再加上賣相及其好看,自然是時不時的都會穿出來遛一遛了。
聞言,只見一旁的善信和尚也不生氣,笑呵呵的開口說道:“話雖這樣說,但是今天的日子也是十分的難得啊,畢竟這可是我至善紅廟崛起的日子,我怎么能不重視。”
聽見他的話,一旁的信悟和尚的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沉聲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在這個時間段來到這里的,一定是對無鋒藍廟的推薦名額產生了想法,于是信悟和尚第一反應便聯想到了這一點之上,因此自然是不會給善信和尚什么好臉色了。
聞言,只見一旁的善信和尚的臉上依舊掛著笑瞇瞇的神色,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無鋒藍廟的名額很快就是我們至善紅廟的了,我怎么能夠不重視呢。”
聽見善信和尚的話,只見一旁的信悟和尚的臉色當即就是十分的難看,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想要無鋒藍廟的名額,你是不是得先問問我們燭光紅廟同不同意啊?”
頓時,只見善信和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疑惑之色,緩緩的開口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想要的是無鋒藍廟的名額,和你燭光紅廟有什么關系。”
聞言,只見一旁的信物和尚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的難看,緩緩的開口說道:“哼!你不要在我面前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