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中,許淵整日都待在僧舍之中,完全的沒有出去的意思,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時候才會離開片刻。
而這兩日的至善紅廟眾人也是十分的老實,完全沒有任何想要挑事的意思。
很快便來到了第三日,也是無鋒藍廟要和燭光紅廟眾人賭斗的時間。
這一日的許淵靜靜的盤坐在僧舍之中,突然聽見了一道輕盈的腳步聲出現在了門外。只見許淵的雙眼猛然睜開,其中兩道亮光一閃而逝。
嘎吱!
一聲輕響傳來,只見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家伙走了進來,正是幾日不見的空靜小和尚。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的空靜就在一日前正式被覺然收入門下,不在是以前的小沙彌身份了,而是一名正式的在越國有著記錄的僧人。
“玄極師弟,你怎么還在這里啊,燭光紅廟的人都快來了。”只見此刻的空靜臉上滿是急切之色,看著許淵開口說道。
聞言,只見許淵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說道:“不用著急,距離約定的時間至少還有一個多時辰。”
聽見許淵的話,只見空靜小和尚臉上的神色卻是更加的急切了,伸手拉著許淵向著門外走去。
之后,許淵便被空靜小和尚拉著離開了僧舍之中。
等到許淵到達的時候,只見場中的雙方都已經就位了。讓許淵驚訝的是至善紅廟的人竟然也在一旁靜靜的站著。
看到許淵的到來,只見燭光紅廟的人群中有著一名臉色發黑的僧人,一襲月光白僧袍,看起來多了幾分的飄逸,但是卻被其眼中的兩點怨氣給破壞了全部的氣氛。此人正是必清和尚。
見到這一幕之后,一旁的許淵對著必清和尚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甚至還微微的對著必清點頭示意。
見到這一幕的旁人都以為許淵和必清的關系不錯,但是知道其中具體經過的眾人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而此刻的必清和尚則是臉色黑中帶青,心中痛罵許淵不止。
見到了許淵的到來,覺然和尚向著許淵微微的點頭。
等到許淵來了之后,只見一旁的信悟和尚冷哼一聲,開口說道:“這都什么時辰了,你們無鋒藍廟的第三個人怎么還不出來,難不成事怯場了嗎?”
聽到信悟和尚的話,只見一旁的覺然和尚毫不在意的開口說道:“不要著急嘛,壓軸的一定是最后出場的。再說了,你們若是連我們的前兩人都打不過的話,還說什么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