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只見擂臺之上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深坑,而必清和尚則是消失在了擂臺之上。
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之后,許淵的神色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放松之色,因為就在他的拳頭擊中了必清身體的時候,但卻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種結實的打擊感出現,就仿佛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一般。
只見許淵的眼神滿滿轉冷,冷冷的高聲說道:“必清,沒有死的話就爬出來,裝什么縮頭烏龜。”
說罷,許淵便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大坑,神色冰冷,眼神之中滿是凝重之色。
而一旁觀戰的空靜小和尚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歡呼雀躍,看著許淵的眼神之中已經有了一絲絲的崇拜之情。
與之相反的是一旁的燭光紅廟的人則是滿臉的驚訝之色,顯然是眼前的必清和尚出現這種情況也是讓他們十分的驚訝。只見燭光紅廟的眾人都是眼神緊張的盯著擂臺之上的大坑。
而此刻一旁的信悟和尚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精芒,嘴角扯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下一刻,只見一只古銅色的手掌出現在了大坑的邊緣。接著,只聽見一聲沉悶的低吼之聲。許淵只見擂臺之上一道光芒閃過,只見必清和尚已經又一次出現在了場中。
只見此刻的必清和尚通體古銅色,上半身的僧袍已經破爛不堪了,在其背后隱隱的可以看見一個淺淺的拳印,顯然在許淵的方才那一拳之下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必清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許淵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凌厲的光芒,沉聲開口說道:“玄極,這一場鬧劇該結束了。”
說罷,只見必清和尚的背后頓時便出現了一道淡金色的狼形虛影,虛影根根毛發倒立,一雙金色的眸子中閃爍著點點殘忍之色的,再加上一絲絲的佛性,看起來十分的詭異。這正是必清的法相五品魔狼。
“你能夠以鍛體期的修為將我逼到這種地步已經是十分的不錯了,我也已經給了你足夠的尊重。但是你卻如此的不知好歹,那么就不能怪我了。”只見此刻的必清低垂著腦袋,緩緩的開口說道。
看著必清的這副樣子,許淵狀若未聞一般的開口說道:“你修練的應該是金剛決吧,怪不得吃了我一拳竟然沒有受傷。”
許淵臉上出現了一絲的惋惜之色,但是很快便又出現了一絲的不屑之色,緩緩的開口說道:“誰告訴你我只是鍛體期了?”
說罷,只見許淵的背后猛然浮現了一片浩蕩的江河虛影,虛影通體呈現一片金色,但是其中卻是隱隱的有著一道道的黑色小魚在其中游動,一派恬淡自如。
“怎么可能,這家伙怎么會是脫胎境?”只見此刻的信悟和尚臉上滿是吃驚之色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心中暗暗的想著:怎么可能,不過是初入脫胎境的小輩罷了,竟然能夠瞞得過我的感知,難道真的有法寶的護身嗎?
這一次剛來到現場的時候,為了內心的安定,信悟和尚早就已經仔細的觀察過許淵的身體了,看到的就是鍛體期修為,而且自身沒有任何的寶光,說明許淵身上并沒有任何的寶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