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刻的空光和尚背后的天照玉璧法相已經變的破爛不堪,一個邊角甚至都出現了缺失。而空光和尚的嘴角也是不斷的流淌著鮮血,渾身的僧袍之上卻是已經出現了一個個的大洞,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飄逸,反而是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而此刻的必建和尚渾身卻是閃爍著一道道的黑色光芒,其背后的八重大山法相灑下了一道道的黑色光芒,將其完整的遮蔽了起來。
而讓人駭人的是眼前必建的法相已經不能算得上是八重大山了,只見一只完全都有石頭組成的獸類出現在了場中。
這是野獸宛如一只黑熊一般,有著一對寬大的手掌,看起來十分的不凡。而周身的黑色光芒則是完全充當了他的毛發,顯得毫無違和感。
“第二形態?”許淵看著眼前必建的法相,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駭然之色。
感受著擂臺之上的石獸身上的厚重之色,許淵的心情十分的沉重。
此刻的他雖然已經領悟了清江水法相的使用方法,到那時卻并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將眼下的這頭石獸撼動。
“這是什么情況,必建的法相怎么變了?”
“一個人的法相還可以轉變嗎?我怎么完全都沒有聽說過。”
圍觀的眾人一個個都十分的詫異,瞪著大大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只見此刻的必建和尚將腦袋輕輕的抬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空光,眼神十分的平靜,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輸了。”
聽見必建的話,此刻的空光和尚卻是一副充耳未聞的樣子,腦袋低垂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色,一雙手掌無力的攤開,詮釋了他此刻的無助和絕望。
“我竟然輸了。”空光沙啞的聲音傳來,緩緩的抬起了腦袋。
看著空光的樣子,眾人都是為之沉默。
這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睛,里面有的全是平靜,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但是眾人卻是從中感受到了濃濃的迷茫之情和絕望之情。
此刻的空光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緩緩的站起來,靜靜的躍下了擂臺之上,緩緩的邁動步伐,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看著這一幕,空光的師傅覺信和尚剛準備追出去,卻被一旁的覺然攔了下來。
只見此刻的覺然和尚眼中閃爍著一絲絲的凝重之色,緩緩的開口說道:“這次的失敗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次好的經歷。”
聽見了覺然的話,一旁的覺信和尚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錯愕之色的,最終還是深深的望了失魂落魄的空光和尚一眼,最終沉默了下來,靜靜的注視著空光一個人孤單的離去。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沒有任何的心思想要嘲諷空光和尚,一個個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