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只見無鋒藍廟的眾人神色大變,而一旁的燭光紅廟眾人則是一個個面露期待之色。
“這道聲音像是必利和尚的,難道慧空輸了嗎?”
“不可能的,慧空之前的時候那般的勇猛,怎么可能就這樣失敗了。”
一九六個個無鋒藍廟的僧人議論紛紛,臉上都是一片慌張之色。
若是慧空輸了的話,他們無鋒藍廟的臉就丟盡了。畢竟燭光紅廟是打上門來的,若是這樣都輸了啊話,那豈不是說無鋒藍廟的門檻誰都可以來踩一踩?
想到這里,眾多的無鋒藍廟僧人眼中都是流露出了一絲絲的緊張之色,雙眼緊緊的盯著擂臺的中央。
此刻的覺然和尚的臉色依舊十分的淡然,無形之中給了眾人一種安寧如山的感覺。
“咳咳咳!”只聽一道十分明顯的咳嗽聲傳出,場中的黑色光芒緩緩的消失不見。
一道道急切的目光想著場中看去,緊接著一個個臉色癡呆。
許淵凝神望去,只見此刻的慧空和尚上半身已經完全的**,全身上下都閃爍著一層厚重的青銅色光芒,雙手合十,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傷痕。
而一旁的必利和尚則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片死寂之色。
只見必利和尚的嘴角緩緩的流出來一絲絲的鮮血,右臂已經完全的扭曲,緩緩的開口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我傷不到他?”
說罷,只見必利和尚的身上緩緩的浮現了一絲絲的死意,整個人好似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求生之志。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信悟和尚臉色十分的難看,一個閃身出現在了擂臺之上。一旁的覺然和尚見到這一幕,但是卻并沒有絲毫的想要阻止他的意思。畢竟結局已經十分的清晰明了了,現在的信悟和尚去做的只不過是挽回他的一個天才弟子罷了。
“必利,你這是在干什么,這么一點小挫折你就要放棄了嗎?你修的佛經都到了狗肚子里了嗎?”此刻的信悟和尚臉上滿是急切之色,所謂方丈的儀態已經完全的被其丟在了腦后,眼中滿是痛惜之色,大聲怒吼道。
聞言,只見必利和尚身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生機,但是在周身死寂之意的沖擊之下,就像是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艘小船一般,漸漸的變的十分微弱,但是卻十分的倔強。
見到這一幕,信悟和尚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驚喜之色,毫不猶豫的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必利的身旁,右手一指,頓時必利的身軀便僵在了原地。
接著,信悟和尚緩緩的轉過了身軀,看著覺然和尚開口說道:“覺然,這一次算是我燭光紅廟輸了,我輸的心服口服,名額的事情從此和我燭光紅廟無關。”
說罷,只見信悟和尚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背影之中充斥著一絲絲的蕭瑟之意。
場中的一眾燭光紅廟僧人臉色十分的尷尬,一副面面相噓之色,最終只能灰溜溜的離去。
片刻之后,場中的燭光紅廟眾人已經消失不見。
見到這一幕之后,慧空和尚緩緩的從擂臺之上一躍而下,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