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見一旁的許淵卻是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師叔,不知道你是誰啊?恕我眼拙。”
聞言,只見此人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畢竟許淵這是對他的**裸的無視。但是在這種場合之中卻是并沒有撕破臉皮,只見其輕聲開口說道:“我名然明,乃是戒律堂的主事之一,不知道玄極師侄有什么指教?”
只見許淵輕笑一聲,開口說道:“指教倒是談不上,只是有一句話想送給師叔。”
許淵輕輕的踱步一二,開口說道:“眼紅是一種病,得治!”
聞言,只見然明和尚的臉色頓時就變的通紅,毫無疑問,許淵沒有絲毫的給他留情面,指出了然明做出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
“你……”只見然明和尚伸出一根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許淵,臉色通紅,到那時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反駁。
畢竟許淵說道的并沒有任何的錯誤,其實這件事情本來應該直接由覺然宣布交給許淵就對了,若不是他多嘴的話,也不會上升到無鋒藍廟眾人的看法這種高度。
眾人看著場中的然明通紅的臉頰,下意識的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覺怒和尚,畢竟覺怒可是戒律堂的首座,總不好看著自己的手下被人欺辱而不還手。
但是,覺怒的反應卻是讓眾人眼睛大掉。
只見覺怒和尚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笑意,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也舉得覺悟師弟說的非常的對,甚至相比較之下玄極師侄取得的還是開門紅,給我無縫藍廟帶來的好處若是較真的話可是比慧空師侄要強上不少的。”
聽見覺怒和尚一臉反常的回答,就連一旁的許淵看著覺怒的眼神之中都是十分的詫異。
眾人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覺怒的心思早已經不在所謂的試煉名額之上了,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關于空光和尚以及必利和尚兩人的事情。
當時的空光和尚以及必利和尚已經完全的崩潰了,這樣的話他們兩人就會是很好的突破口,既然這樣的話,對覺怒和尚來說絕對是最好的選擇,因此現在的覺怒心中根本沒有任何的想要理會許淵的心思。
畢竟每一次的事情和許淵扯上關系的時候,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麻煩,因此這一次的覺怒和尚終于學會了。珍愛生命,遠離許淵。
這是,只見然明和尚十分的尷尬,臉上的神色十分的不自然,畢竟他本來以為覺怒會為他說話,但是卻沒想到覺怒竟然直接了當的放棄了他。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選擇開口質疑的時候,本意并不全是對許淵的嫉妒,畢竟就算是他能夠將許淵拉下馬,他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會。
最主要的一層原因還是想要借機討好覺怒和尚,畢竟覺怒是他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