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刻的許淵微微的邁動腳步,向著一旁不遠處的馬車夫趕去,只見此刻的馬夫整個人都靜靜的躺在了地面之上,好似是完全的失去了生命特征一般,但是這無疑是假的,許淵自己是十分的清楚自己出手的力度的,就九六算是馬夫受了傷,也絕對是有限的,不會是目前的這種情況。
此刻的許淵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緩緩的注視著地面之上的馬夫,開口說道:“你還不趕緊起來,就算是我現在過去,你覺得你能夠傷到我嗎?”
話音剛落,只見地面之上的馬夫的身體微微的顫動了一下,然后便緩緩的爬了起來,但是雙眼之中卻是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之色。畢竟這只不過是他的一記招式罷了,自然是不會有別想法的。
“閣下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要和我家三爺作對?”只見此刻的馬夫臉色嚴肅的開口問道。
而一旁的許淵則是滿臉怪異之色的看著面前好不改色的馬夫,忍不住贊嘆道:“你可真是一個厚臉皮啊,這樣的事情都能夠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聽到許淵的話,馬夫自然是知道許淵的意思是指的他原來準備偷襲,但是最終卻是失敗的局面。
于是,只見馬夫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自然之色,但是很快便收起了所有的心思。
一旁的許淵自然不會是無故的售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為了亂馬夫的心罷了,畢竟方才的馬夫占據了天時和地利,身上的氣勢一般無二,許淵無論是和起爭論還是打斗都會吃不消的虧的,因此就下意識的這樣做了。
其實這也是因為許淵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畢竟許淵在每一次的戰斗中,都是一直奉行著絕對不輕易的小瞧對手的心態的。
畢竟陰溝里翻船的事情總是讓人心中不喜的。
“至于你若說的為什么,我想我才是應該問一問你們為什么了,人人口中相傳的書香世家卻是有著成群的惡仆和惡主,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只見此刻的許淵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說道。
聞言,只見一旁的馬夫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當即厲聲喝道:“住口,我王家又豈是你可以隨意的玷污的,還不速速道歉。”
只見此刻的馬夫臉上又一次的出現了一絲絲的傲然,很顯然王家在他心中是十分的高傲的,但是這一幕讓許淵的心中卻是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只見許淵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開口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和你們說話實在是太掉我的身價了。”
說著,只見許淵微微的拂袖,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只見聽見王府的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只見一個滿臉笑容的中年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只見這名中年人出現的那一刻并沒有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王三爺以及他的手下,而是靜靜的將視線投向了許淵,輕聲開口說道:“玄極大師,我家老爺有請。”
聽見此言,只見正準備離開的許淵眼中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精芒,緩緩的開口說道:“帶路。”
既然此人能夠叫出他的名字,就說明他的基本情況應該已經被此間的主人知道了,這樣說來的話,無論如何許淵都是要見道此間的主人的。
至于所說的陷阱之類的東西許淵自然是不用考慮的,以他現在的實力,此間實在是沒有什么人可以隨意的和起叫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