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旁的張國忠當即便知道此時的李二狗恐怕內心已經對他產生了一絲的不滿之色了,腦海中又想起了張大販子對他的叮囑,心中頓時就是一凜,話音當即便是一轉,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刀疤,我們現在時間緊迫,還是先忙正事要緊吧。”
聽見張國忠的話,只見此刻的刀疤頓時就明白了他的話,這是讓他以大局為重,然后對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此刻的刀疤的內心雖然十分的憋屈,但是看著面前他的老大張國忠的臉色,心中雖然十分的難受,但是卻已沒有辦法,正準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只見一旁的李二狗卻是不依不饒了。
只見李二狗揚聲喝道:“慢著,忠叔,既然我說出了這個話,就說明我不是沒有的放矢,不如大家聽一聽我的理由怎么樣?”
聞言,只見一旁的張國忠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耐之色,心中暗暗的想著:好你一個李二狗,我已經給過你幾乎了,既然你依舊如此的執迷不悟,那就不怪我了。
腦海中這般想著,只見一旁的張國忠臉色十分平淡的開口說道:“哦,既然這樣的話,不如你說來聽聽。”
聽見張國忠的話,只見一旁的李二狗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硬了起來,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本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按照他的經驗,此刻的張國忠應該會繼續推辭一句,然后他在順理成章的下了臺階,但是卻沒想到張國忠竟然沒有了耐心。
頓時,只見一旁的李二狗臉上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慌亂之色,眼睛胡亂的掃視著。
而一旁本來以為李二狗手上有著什么依仗的張國忠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頓時便閃過了一絲的不屑之色,暗暗的想著:真是草包一個,沒有金剛鉆攬什么瓷器活。
雖然看見了此刻的李二狗的慌亂之色,但是此刻的張國忠卻是已經不準備為李二狗留臉面了,于是便只是靜靜的看著李二狗,等待著他的開口。
見狀,此刻的李二狗也知道若是今日的他說不出什么子丑寅卯的話,恐怕不會好過了。
于是,只見李二狗下意識的將視線投向了隊伍中的許淵,當即心中一急,便不在考慮什么陷阱了,于是便毫不猶豫的伸出一指,開口說道:“這個家伙,一看就是皮包骨頭,一副瘦弱不堪的樣子,怎么可能會適合我們的活,我看刀疤就是在隨意找人濫竽充數,忠叔,你可要好好的鑒定一下啊。”
聞言,只見張國忠下意識的便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許淵,微微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