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言,只見一旁的張國忠心中進行著尖銳的心理斗爭,最終還是狠狠的咬了咬牙,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我手中的這柄印章是屬于別人的私有財產,而且這東西十分的不一般,他其實也是白蓮教設置在我身上的一種手段,保證了我不可能做出對白蓮教不利的事情,不然我整個人就會變做一團煙花,只不過顏色看起來會比較的紅。”
聽到了他的話之后,只見此刻的許淵卻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說著,只見一旁的許淵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枚小巧的印章,手中不住的摩挲著。
見到這一幕,只見此刻的張國忠兩人臉上的神色都是十分的驚駭。而此刻的張國忠依舊沒有任何的發覺,就好像這東西原來的時候就在許淵的背后出現了一般。
只見許淵微微的動了動手指,只見印章之中頓時就出現了一絲的黑色絲線,然后許淵微微的翻動手掌,然后只見這道黑線緩緩的消失不見,而一旁的張國忠身上也是頓時就出現了一道黑線,這道黑線也是被迫的被逼出來體外,然后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在張國忠他們的認知之中,此刻的許淵只不過是鍛體期的巔峰罷了,這已經是極大的高估了許淵了,他們在用原來的思維來界定許淵的實力。
此刻脫胎境的實力出現在張國忠兩人的身旁,頓時就讓兩人感覺到了一陣翻天覆地的之情。
只見此刻的許淵臉上的表情滿是戲謔之色,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們現在還覺得你身體的狀況是什么問題嗎?”此刻的許淵輕飄飄的掃視了一旁的兩人一眼,繼續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經已經徹底的被很多的人知道了,因此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怎么合理的利用你的身份。”
說到這里,只見一旁的張大販子的臉上頓時就閃過了一絲的凝重之色,緩緩的開口說道:“你說的是指我們為其設立一個陷阱,借用國忠的的身份?”
聽見張大販子的話,一旁的張國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愕然之色,顯然是已經大致的猜到了許淵的計劃,于是心中頓時就出現了一絲的慌亂之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畢竟白蓮教以前的做下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普通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從長計議。”
聞言,只見一旁的張大販子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許淵,眼神之中的樣子似乎也是在說明這樣的想法。
看到兩人的樣子,只見一旁的許淵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笑容,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說道:“只要張國忠好好的配和,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聽見許淵執意如此,一旁的張大販子兩人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他們兩個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許淵才是最終出手的人,既然此刻的許淵這么的有自信,他們自然也是不會掃其興致的,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期盼著許淵實力和他的話一般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