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也是一個演員的必修課。”
倪苓聽著薄勛這句,心口莫名砰砰直跳。她咬著嘴唇,態度倒是不甘示弱。
“怎么,難不薄先生想親自指導我一下么?”
薄勛凝視著倪苓的眼眸,嗓音淡淡的,聽上去帶著一絲.誘人的低啞:“如果你有這個需要的……”
“我不需要。”倪苓倔強撇撇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未年少女。”
薄勛輕笑一聲,有再說。兩人坐在邁巴赫的后排,一副誰也不愿意先開口的樣子。
車子平穩行駛在寬敞的城市大道上。
半晌,薄勛側目瞥了眼倪苓:“你靠我近一點,不要坐那么遠,后面的狗仔在跟拍呢。”
倪苓掀了掀眼皮:“那為什么不是你靠過來一點呢?”
薄勛聞言,嗤笑著抬起手臂,不由分說將女人直接攬進懷中,略微有力錮著她。
倪苓由于慣性整個人向薄勛倒去,頭也順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個有親密的姿勢,讓倪苓一時不太適應。
她一抬頭,唇瓣就蹭上了薄勛的喉結,不經意留下了一個唇印。
倪苓今日涂得是玫瑰奶茶色的唇釉,珠光鏡面的質沾在薄勛的脖頸上,黏黏膩膩的并不舒服。
倪苓見狀,趁機從他懷中掙脫,打開隨身的小包掏出一張濕巾。她抬眼看他:“幫你擦。”
言畢,倪苓便撕開紙巾的塑料包裝,伸手幫薄勛擦起了唇印。
男人的喉結是很敏感的方,倪苓的作也是仔仔細細、小心翼翼。
淡淡薄荷味的濕巾覆在薄勛的脖頸上,觸感冰涼,那一片皮膚像被封印了一般。
薄勛喉結微,隨即從倪苓的手中接過濕巾,淡淡道:“我自己來……”
兩人的車子很快就開進了一商場的下車庫。
薄勛帶倪苓來的商場,是北京城最頂級的那,入駐品牌全部都是一線高奢。就連開在商場最頂層的那餐廳,人均消費都要超過四位數,處處透著奢華。
不過像這樣的方,倪苓也不是來過。
倪老爺子每月她的生活費,也夠她偶爾買一買大牌包包和衣服首飾。
但倪苓并不是特別在乎這,六位數的高定禮服她穿過,百來塊的網購t恤她也能穿。
薄勛的司機把車子停進了商場庫的一個專屬車位。
倪苓剛想伸手去開門,腕骨直接被薄勛按住。
“坐著別。”他說。
言畢,薄勛自己下了車,繞了一圈走到了倪苓的那一側,俯下身幫她拉開了車門。
倪苓抬眸笑笑:“要演得這么體貼到位么?”
她剛一探出身,纖腰就被男人攬住,整個人直接被他拉到了懷中。
倪苓的腰側有癢肉,眼下猝不及防被外人碰到,讓她整個人不由自主顫了一下。
薄勛唇角噙著一抹笑:“倪小姐,你稍微自然一點,就像平時常談戀愛一樣。”
“我哪里不自然?”倪苓垂下眼簾。
薄勛凝神盯著她,低聲道:“把手我。”
“啊?”倪苓一時反應過來。
但薄勛有等到她應允,就直接牽起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