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上手撕開女人連衣裙,朝著她那處小小的心形胎記吻了上去。
倪苓的一只腳自然垂下,另一只膝蓋彎起疊在座椅上,起起伏伏地像在馴服一匹性子暴躁的烈馬。
盡管駕駛室空間局促,但這絲毫不影響薄勛的發揮。
......
時間已接近午夜,小巷里寂靜無聲。
車中充盈著淡淡的麝香氣息。經過一場狂風暴雨,兩人都忽輕忽重地喘著氣。
倪苓的頭枕在薄勛的膝上,連衣裙掛在身上不上不下的,臉頰的緋紅尚未褪去,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衣衫不整看上去有些凄慘,但薄勛卻是正襟危坐,除了襯衫下緣有些褶皺,其他地方看不出一絲凌亂。
倪苓仰起頭望向男人,呼吸依舊不穩:“關于我們的合同,我能再提一個附加條款么?”
薄勛一邊幫她整理散落在肩頭的碎發,一邊應聲:“你說吧。”
倪苓的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在我們的合約期間,我們都不能再跟其他人發生身體關系,可以么?”
她越說聲音越小:“因為我想到這個,會覺得不舒服。”
薄勛聞言一怔。
他這個人雖說一向紈绔不羈,但對待男女之事,其實卻是異常的謹慎。他身邊主動撲上來的女孩不在少數,但自從有過倪苓之后,薄勛就覺得比起她來,誰都差了點勁兒。
他們沒有聯系的這段日子,薄勛倒真是過了一個多月的清心寡欲的生活。
對于薄勛來說,眼下倪苓提出的這個“不碰別人”的要求,其實也并沒有那么難做到。
他剛想答應倪苓,誰知這女人卻又開了口:“哦不薄先生,這個要求,或許有點為難你了。”
倪苓剛才提完,便立刻有點后悔。
她知道兩人即使簽了合同,也僅僅只是金錢上的合作關系,至于偶爾的親密之事,也都是出自你情我愿。
倪苓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沒有什么立場去強制干涉薄勛的私生活。
更何況那是一個無時無刻不在釋放魅力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管得住?又何必給自己徒增煩惱。
倪苓索性想開了,決定嘗試著去接受這段開放關系。
于是她趕緊補充道:“我把剛才的要求改一下,即使在這期間和其他人上了床,我們彼此也不能讓對方知道。偷偷的可以,明目張膽地不行!”
薄勛聞言眉心一緊,他可并不認為倪苓這是在替他考慮。
他只是想著,身上的這只小野貓,一定是覺得她自己會忍不住去偷腥,才不敢把規矩定得那么死。
薄勛忽然有些沒來由的生氣,敷衍地答道:“隨你吧。”
言畢,他便伸手把倪苓連衣裙的拉鏈拉好,語氣變得有些冷淡:“你不是說明早還有課,那早點回去吧。”
倪苓聽罷,亦是有些負氣地從他身上起來,心里想著這男人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
明明剛才忘情之時,一口一個“寶貝”地喊著她,低沉的嗓音又蘇又甜。眼下飽足了之后,倒是催著她趕緊離開。
倪苓把自己的裙擺整理好,裹緊薄風衣,拉開車門之前,還不忘又問起:“薄先生,我們的合同什么時候簽?”
薄勛隨口答道:“等律師擬好后,到時候發你郵箱吧。”
“行吧。”倪苓應聲,隨后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朝著學校門口慢慢走過去。
其實每次和他結束后,她的腿都會沒有力氣,走路也使不上勁兒。這一次也不例外,倪苓踩著高跟鞋步履維艱。
夜色之中,她纖瘦的背影楚楚可憐,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