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硯一怔,薄勛也冷冷地迎上他的視線。
兩人男人四目相對。一個在電梯里,一個在電梯外。
下一秒,薄勛直接把倪苓拉進了懷中,動作霸道又強勢。因為沒人顧得上再去按電梯,所以梯門開始關閉。
此時此刻,還站在電梯外的周清硯,眼前的最后一個畫面,就是薄勛把倪苓攬進懷中,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電梯緩緩上升,薄勛的唇始終封著倪苓,不肯放開她。
這一個毫無征兆的吻,讓倪苓漸漸地缺氧窒息,而剛才她和薄勛、周清硯三人碰面的那一幕,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倪苓掙扎著推開薄勛,按了按自己的唇角:“薄勛你干什么呀,電梯里有監控的,我可是女明星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這都拍下來了怎么辦?”
說話間門,電梯已經到達了倪苓房間門的樓層。
薄勛跟在她身后走出來,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自己秘書的電話。
“張秘書,你立刻聯系下酒店,把剛才五分鐘里的電梯監控視頻刪掉,要刪得干干凈凈。”
……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了倪苓的房間門。
倪苓住的是酒店里面積最大的套房,有兩間門臥室、一間門會客廳。
房門一關,薄勛直接把倪苓打橫抱起,一路從客廳走進臥室,放在了床上。
倪苓想起身,卻被薄勛按住了兩只手腕。
他彎身附在她的耳邊:“他剛剛為什么問你,晚上在不在房間門?”
倪苓聽罷心口一緊,她知道薄勛要開始“審問”她和周清硯的事了。
于是她匆忙解釋:“周學長,哦不,周清硯,他只是想來跟我對臺詞、看劇本,沒別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哦,是么?”
薄勛又靠近了一些,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他經常晚上來么?”
倪苓趕緊搖頭:“沒有沒有,他沒來過,從來沒來過,真的沒有!”
薄勛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把倪苓壓在床上,伸手扯開了她的裙擺。
“你要干嘛?”倪苓慌張地躲開,“我下.面還有傷,你別亂來啊,醫生有提醒過的!”
“我沒有要亂來。”薄勛一邊說著,一邊把倪苓的裙擺推倒腰上。
“那你要干嘛?”倪苓的心跳得很快。
薄勛在床邊不緊不慢地坐下,淡淡開口:“你不是受傷了么?藥膏在哪?我給你涂。”
倪苓聞言心里咯噔一下,他要幫她在那處涂藥,可還了得?
她使勁兒地搖搖頭:“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就好,傷在那個地方,就不勞你費心了。”
薄勛聽罷,一邊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一邊似笑非笑道:“不聽話?”
倪苓有點慌了,生怕他又要綁她,于是咬咬嘴唇:“藥膏在床頭柜上,你輕一點。”
薄勛長臂一伸,拿起藥膏擠在掌心,輕輕地用手指暈開,看準倪苓的位置,慢慢地覆上去。
倪苓整個人不禁一顫。
兩人雖然已經做過無數次親密之事,但眼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底褲大敞四開,而他就坐在她的面前,眼神認真又專注。
男人的指腹無比女人細膩,免不了有些粗糲。他慢慢地打著圈開始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