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害怕得恨不得貼在他身上么
奚辭默然了下,突然對她怕鬼的性格真是又愛又恨的,雙手收攏環住她的腰,不客氣地將她往懷里按去。
懷里是這幾日漸漸熟悉的氣息,讓他的身體有些躁動,莫名地有點亢奮,有些尷尬的同時,又有點緊繃,及于想要找個宣泄口發泄。明明一直清心寡欲,甚至可以說受到本體影響,從來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自從第一晚和她過了夫妻生活后,發現自己對她有了沖動
手指輕輕地摸著她手臂上的粗糙的繃帶,他壓下身體的躁動,閉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因為折騰得太晚,所以第二天起床時不意外起晚了。
她從床上慢慢地拱起身,披頭散發地坐在被窩里,雙眼呆滯地看著前方,直到被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睛才慢慢聚焦,看向坐在床邊俊秀雅致的青年。
“已經十點了,起來吃點東西。”奚辭在她臉上親了下,溫溫柔柔地道。
郁齡嗯了聲,懶洋洋地沒有動。
奚辭已經知道她起床時總要賴床的行為,也不催她,陪她坐了會兒,直到她爬起身。
郁齡抓了抓頭發,進衛生間刷牙洗臉,突然想到什么,叼著牙刷從衛生間探頭出來,問道“對了,現在這么晚了,阿婆那邊怎么樣”
奚辭站在衣柜前,自然無比地幫她搭配要穿的衣服,頭也不回地說“我早上打電話給護工阿姨了,說昨晚幫米天師一個忙,休息晚了一些,我們今天會晚點過去。”
郁齡聽后,縮回腦袋,繼續忙自己的事。
等她洗漱出來,奚辭已經不在了,床頭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她要穿的衣服,頓時沉默了下。
不過幾天時間,奚辭就將她照顧得像公主一樣,幾乎將她從頭照顧到腳,沒有一絲不妥當的地方,甚至讓人心里升不起一絲不喜歡,就這么自然而然的,像他本人一樣,溫潤清和,和風細雨一般慢慢地浸透進心里。
而且讓她最尷尬的是,每天洗澡時,她習慣性地將換出來的衣服一股腦地丟到衣服籃里,洗了澡就晃出來了。然后第二天,她起床時,就會看到奚辭已經將她的內衣褲清洗干凈晾好了,而且是手洗的,其他衣服才是放洗衣機洗。
結婚第一天,當看到晾在陽臺上的內衣和內褲時,生平第一次窘迫得說不出話來。
在生活上,她養尊處憂,懶散成性,過得馬馬虎虎,如果沒有人看著,簡直不成樣子。而他不同,他對待生活細致講究,屋里屋外打理得井井有條,比她這個女人還要能干。
慢慢地穿上衣服,她再次在心里為自己當初的沖動點三十二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