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自然是山莊里搜救的工作人員。
郁齡、許副導、吳朋玲一起在山里失蹤,山莊里的負責人自然是不能不管的,當下便派了對這山里比較熟悉的工作人員去找,而劇組的人先送回去了。
在工作人員過來時,為了不嚇著人,云修然將兩只鬼奴收回符里。
等工作人員過來,一行人方回到山莊。
山莊的負責人員和劇組里的人都在等著他們,看到幾人完好地回來,終于松口氣,只是當看到吳朋玲昏迷不醒,吳朋玲的助理不禁擔心地問道“吳姐這是怎么了”
回答的自然是許副導,將回來時想好的借口說了,“先前我和吳朋玲一起在山里迷路了,山路又黑,吳朋玲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腦袋昏過去。幸好這位云先生和奚先生一起進山找我們,不然我們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許副導說著,又朝奚辭和云修然討好地笑了笑。
“奚先生,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鐘導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目光一轉,落在穿著白色唐裝的云修然身上,心神又是一震。
不說鐘導,在場很多人看到云修然的打扮,都有點兒詫異。
現在這種年代了,很少會有人像他這樣穿這種傳統唐裝的,而且還是白色的唐裝,看起來挺裝逼的。這會兒那身唐裝還沾了東一塊泥西一片草色,實在是看起來不太干凈。不過他本人冷冰冰的,看著高冷極了,加上那種與眾不同的氣勢及氣質,倒也沒有人敢多嘴地問。
天師因為和非人類生物打交道多了,某些行為舉止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很容易便能讓人區分出來。當然,不知道天師身份的人,只會覺得他們有些怪異,又有點特別,再多的便說不出來了。
比起其他好奇的人,鐘導知道得多點,頓時看向云修然的目光又有些不同,甚至隱隱透著一種尊敬。
確實,比起其他的小年輕,鐘導時常為了拍電影跑過很多地方,也遇到過很多奇事怪事,比普通人知道的東西更多。昨天在山里,要不是奚辭,他真的差點回不來了,甚至也看到了將他拖走的那只怪物,可不是什么山里的動物。
鐘導知道,云修然應該是一位天師。
接著,山莊里的人安排了車送吳朋玲下山到城里的醫院,原本也要將許副導一起送去的,不過因為許副導今晚已經被嚇怕了,他根本不敢和吳朋玲待在同一個地方,寧愿忍著身上的傷留在山莊里,讓山莊里駐守的醫生處理。
這時,一個人擠開了眾人撲過來,“郁齡”
是俞荔,她身上隨便披著一件大外套,散亂著頭發,臉色有些蒼白,仿佛剛從床上下來一樣。此時她一臉高興,撲過來抓住郁齡的手,又笑又叫的,行為有些失常。
不過此時倒是沒有人會介意她這種不女神的行為。
鐘導的一個助理笑道“你們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先前在山里,江小姐和許副導、吳小姐一起不見了,大家都很著急。”
郁齡看到俞荔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不禁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一旁的助理小鄭一臉驚魂未定地答道“先前在山里,俞姐為了找你摔著,當場就沒了意識,山莊里的醫生說只是受到驚嚇昏迷,不然我們就要將她送到山下的醫院了,幸好俞姐后來很快就醒了。”
可俞荔這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受驚嚇昏迷的樣子啊。
郁齡心里有些詫異,爾后又想起了吳朋玲要害俞荔的事情,難道是和這有關想到這里,她看向云修然和奚辭,決定等會兒讓云修然給俞荔看看是不是她身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終于還是奚辭不耐煩了,壓抑著聲音道“你們讓讓。”
鐘導見他面上有不悅,視線落到他身邊的郁齡身上時,發現她看起來并不好,衣服皺巴巴的,臉色也異常蒼白,生怕惹惱了奚辭,忙開口讓人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