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玉骨扇那玉質溫潤通透仿佛被大善之人佩戴了一輩子溫養出了靈性渾身上下散發一種瑩潤的光澤。
然而扇柄之處卻隱約有幾絲血色悄然延展,漸漸消失在折起的扇脊之處,雖看著渾然天成卻無端地添了幾分邪異之感,破壞了玉骨扇上的美好。
男人沉著臉,手中的玉骨扇一下一下地在掌心敲擊著。
錢昆盯著這把玉骨扇暗暗吞咽了口唾沫他可是看過這把玉骨扇的威力,連厲鬼都可以輕易地在它一揮之下魂飛魄散那彌漫的煞氣連他一個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都能清晰地感覺出來不寒而栗。
不過這人實力越強對自己越是有用的,錢昆也不后悔和他一起干。
“申天師我們幾時動手”錢昆問道。
申濤沒有回答,而是沉著臉思索什么直到錢昆又大起膽子問了一聲他才慢慢地道“不急。”
怎么能不急呢
錢昆心里有些抓狂,他看重申濤的手段,最重要的是那種殺人不見血的靈異手段,想必就算出動fbi也不用擔心查出來,可見有多神奇。等到時候他大哥一死,錢家就是他的了。要知道,老爺子知道他們那風流花心的父親不頂用,打算在幾天后的生日宴上就要公開大哥的繼承權。
在這之前,一定要將他弄死才行
申濤瞥了他一眼,雖說是和錢昆合作,但他還真是看不上一個小小的錢家,要不是錢家是y市的地頭蛇,有些事情需要錢家幫忙掩護,根本不可能找上錢昆。
不過現在還要依靠錢家幫遮掩,當下說道“白天人多眼雜,不好動手。”
誰知錢昆聽了不以為然,“申天師你神通廣大,用點術法迷惑那些無知的村民不就行了要不然,到時候直接”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段。
也不怪錢昆會這么說,要知道前陣子申濤確實是在白天時殺了一個目擊者,甚至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對方焚尸了,根本找不出一點蹤跡,最后那人被列為失蹤人員,沒有說是生是死。見識過申濤的手段后,他對他可是信心滿滿,覺得如果烏莫村的這些村民不聽話,直接殺了便是了,反正到時候警察也看不出來他們的死因。
申濤聽了,簡直被這位少爺弄得無語。
這錢昆還真以為他們這些擁有術法的能人異士能隨心所欲地殺人不成殺人不僅會造業果,還后患無窮。殺了一兩個人造成失蹤現象還好,可要是殺得多了,不僅會引起異聞組的注意,還會留下痕跡。
既然有天師這樣的職業,難道政府沒有相應的督察部門么那種被例為特殊部門的人也不是好對付的,不然他們這些人也不會躲躲藏藏了,現在還要靠一個小小的錢家來掩蔽自己要做的事情。
“天師斗法,一般不殃及普通人。”申濤將百年前申家祖宗的訓言拿出來敷衍,雖然他對這種話是不太信的,“而且夜晚陽氣弱,陰氣盛,比較方便行事。”
聽他這么說,錢昆只好道“好吧,那就等晚上吧。”
說了會兒話,錢昆正想離開時,就聽申濤道,“按徐大師所說的,這村子里應該還有能人異士,你派人到一個叫郁婆婆的家里去看看。”
徐大師上回就是折在居住在郁婆婆家中的一個大妖手上,申濤也擔心那大妖還在。
錢昆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揮手便派了兩個人過去,而且這兩人還是上個月跟著徐大師一起來的西裝男和那位白領女人。
西裝男站在欄柵前,看著院子里開得煌煌赫赫的月季,四季桂的陳香撲鼻而來,心里忍不住贊嘆。原來錢家的祖墳以前是在這里的,真會選地方。
然后,西裝男再一次看到站在月季旁的那位神色冷淡的美女,月季在她身后開得如火如荼,襯得她更是美麗如華,和這鄉下地方實在是格格不入。
“你們找誰”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