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書突然有點不太敢進去。
沒理會李秘書的糾結,郁齡已經挽著奚辭來到一個包廂前,站在包廂前的侍者見到他們,再看了一眼后頭的李秘書,確認是這個包廂的客人,躬身將門打開,請他們進去。
江禹城提前了半個小時就到。
女兒離開b市將近三個月,三個月不見,江禹城十分想念她,就算有電話聯絡,但是郁齡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不耐煩和人煲電話粥,多說兩句就要掛,所以雖然掛心她,但這三個月內卻和她的電話聯系并不多。
好不容易她終于回b市,回來第二天就答應和他吃頓飯,江禹城心里無疑是高興的,覺得女兒心里還是有他這個爸爸的。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江禹城馬上坐直身,向來嚴肅深沉的臉上含著柔和的微笑,看著門打開,女兒挽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
當看清楚女兒真的是挽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江禹城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然后臉色開始發黑。
李秘書低頭,不敢看老板從春天般的微笑瞬間變成了隆冬般的冷笑模樣。
奚辭進門后,一眼便看到坐在包廂里的男人。
他今年其實已經四十五歲了,但看起來還沒有到四十,比實際的年齡要年輕許多,平時應該有注重保養和煅練,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龐,氣質沉穩,不怒自威,身上有一種久居上位培養出來的氣勢,充滿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這是一個只需要安靜地坐在那里,就足以鎮壓全場,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男人。
同時也是一個非常難纏的男人。
當然,這是對于那些世家和商場上的人而言,江禹城的名字永遠代表了深沉和可怕。可對奚辭來說,他就是一個比起其他的人類而言比較優秀有氣勢的人類男性罷了,要不是這是郁齡的父親,他平時壓根兒不會多看一眼的存在。
奚辭禮貌性地朝他微笑,當作沒有看到他發黑僵硬的臉色。
郁齡更干脆,挽著奚辭朝江禹城叫了一聲爸,然后就拉著他坐下,自在得很。
江禹城“”
李秘書口大小姐你這么淡定真的好么話說這個野男人是誰
江禹城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著平靜一些,難得和女兒吃頓飯,并不想一開始就將氣氛弄得太僵硬,問道“郁齡,這位先生是”
心里勃然大怒,哪里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勾引他女兒
江禹城目光犀利地打量挨著他女兒坐的野小子,發現他一臉從容,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儀度,甚至還能朝他微笑,并沒有任何局促不安之態,看起來更像小白臉,心里更不悅了。
“爸,他叫奚辭。”郁齡一臉鄭重,并不走什么曲線道路,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是我老公,我們結婚了。”
江禹城“”
李秘書“”
江禹城和李秘書果然被她扔的炸彈炸得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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