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佛珠,看著有些年代,你不說我就毀了它。”奚辭再次說道。
這下子,于安終于急了,開口道“別,我說就是。”
葛濱納悶,瞅了一眼那串沒什么光澤的佛珠,明明就是一串很普通的佛珠嘛,夜市攤上幾十塊就能買的那種,就是比較陳舊,像是被人戴了很久,都有些歷史,除此之外,實在是看不出于安為什么這么寶貝它。
對了,以前和于安接觸時,也常看到他戴著這串佛珠,一副很珍視的樣子。
于安生怕奚辭真的毀了那串佛珠,當下也不再隱瞞,開口道“其實這事情,我也只是收錢幫人辦事的,對方的目標是安茹。安茹就是景安的經紀人,對方的意思,想要安茹離開景安,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兩個月前,突然有個人和于安接觸,言明出高價讓于安做一些針對安茹的事情,最好能將她趕出娛樂圈,讓她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于安初時是不理會的,安茹在景安的地位他也是知道的,作為一個出色的金牌經紀人,捧出過影帝影后,想要動她可不容易。可是對方開的價很高,于安心動之下終于答應,可沒想到對方的手段神鬼莫測,竟然沒有明著挖坑算計安茹,而是將葛濱推出去,用葛濱來間接對付安茹。
按照計劃,葛濱中邪后,沒有理智邏輯,他在一旁稍加挑唆暗示,葛濱自然會很上道地去針對安茹,就像一個瘋狗一樣,會緊咬著安茹和景安不放,然后等時機成熟后,再放出一些證據,到時候還愁不能往安茹身上沷臟水么
于安沒想到對方的手段這般歹毒,可是后悔已經無濟于事。特別是每次看到葛濱中邪后猙獰的樣子,心里也跟著害怕起來,害怕對方也這么對他,自然不敢說不干,只好咬著頭皮繼續干。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們起初讓我天天去葛濱住的地方,拿他的頭發和指甲、血液這些東西,后來葛濱就出事。我只是聽他們的話行事,我連葛濱是怎么中邪的都不知道。”于安一臉頹喪地說。
“和你聯系的人是誰”郁齡問。
“我不認識,根本沒見過他,對方沒有表明身份的意思。我手機里有他的聯絡號碼,不過這號碼也查不出什么。他們給我支付的定金是國外的銀行轉賬的,同樣也查不清楚。”
發現事態嚴重后,他也是努力地想查清楚,可誰知什么也查不出來。
又問幾句,發現于安原來知道的東西也不多,甚至因為見識過葛濱中邪后的樣子被嚇破膽,更不敢去探查是誰讓他這么做的,而對方藏得也深,根本沒留什么痕跡。特別是那種神鬼之事,一個普通人也搞不明白。
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后,于安便繼續頹喪地躺在那兒。
奚辭突然問道“你那串佛珠是怎么來的”
“是我過世的媽媽留給我的,聽說是外婆給她的,能保平安。”于安沒隱瞞什么,“我爸死得早,我媽一個人將我拉扯大,她也死得早,死后留了這串佛珠給我。”所以他才會這么珍惜。
葛濱雖然很是很憤怒于安為了錢設計他的行為,想要揍死他。但在世界觀重組過后,對這種妖魔鬼怪的事情也有幾分了解,知道奚辭不會無的放矢,忙問道“奚先生,這串佛珠有什么不對么”
奚辭嗯一聲,見郁齡也看過來,解釋道“它沾過人血,已經失了佛性,甚至因為一些因素,變成了一種帶有兇煞氣息的東西,人要是長久佩戴,會招來不干凈的東西,影響氣運不說,甚至可能會間接因它喪命。”說著,他突然笑道“想必那人找上你,也是因為這佛珠的原因。”
葛濱和于安都悚然一驚。
于安后怕了一陣,然后又忙巴巴地問,“奚先生,我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這”
他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懂,葛濱依然氣憤于安為了錢將自己害得這么慘,可這事情說來玄幻,交給警察可能警察還不受理呢,頓時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反正,他是不想放過于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