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齡哦了一聲,看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頓時明白了,面上不由得露出欣喜的笑容來,說道“那行,我們待到晚上。”
奚辭笑著應了一聲,然后轉頭看向門口。
郁齡轉頭望去,就見她爸不知什么時候來到門口,站在那兒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看著他們,這模樣顯得特別地神經病,要是膽子小點的,一定會被他嚇到。
幸好郁齡雖然怕鬼,但是膽子卻不小的,看到她爸這樣子,除了覺得他有點不正常外,倒也沒有害怕,只是心里有點兒不得勁,總覺得她爸好像隨時準備和她搶東西,真想將他丟出去。
奚辭微笑以對,對于岳父,雖然不會自動去討他歡心,但也不會故意氣他之類的。
見兩人出來,江禹城盯著他們,開口問道;“看出什么了”
郁齡不吭聲,不想回答他的話。
奚辭也笑著看他,同樣沒開口。
江禹城見狀,抿了抿嘴,返回客廳,從酒柜中拿出一瓶酒,然后翻出三個酒杯,倒了三杯酒,將其中兩杯推到一旁,便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喝著,一副他今天很有空,一點也不急的樣子。
“爸,我不喝酒。”郁齡對酒有點心里壓力,“奚辭也不喝酒。”
奚辭見她盯著自己,想起在縣城時的經歷,雖然知道她現在還在誤會著,倒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朝岳父點點頭。
江禹城嘖一聲,顯然覺得男人不喝酒還是男人么不過看閨女護著他,倒是沒有說出來。
郁齡去倒了兩杯純凈水,一杯給奚辭,問道“爸,現在晚了,你什么時候回去”
江禹城不為所動地嗯了一聲,說道“我今晚在這里休息。”這里有他的換洗衣物,他偶爾沒事也會來這里休息。
這是要親眼看看他們做什么了
郁齡轉頭看向奚辭,奚辭朝她微笑。
郁齡頓時有了底氣,說道“行,你喜歡就住吧。”然后對奚辭道“奚辭,我們來打掃衛生。”
奚辭將水喝了,笑著說一聲好,就挽袖子和她一起搞衛生。
其實屋子里很干凈,江禹城不讓人踏足這地方,也不想弄臟這里,自己有定時打掃,不過他一個大男人,而且從小養尊處憂,哪里干過這種事情,加上工作忙,有些地方就打掃得不到位。
江禹城見兩人干得熱火朝天,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頓時一股火氣又壓不下來。這哪里是搞衛生,分明是在他這家長面前秀恩受,看著一個臭小子在他閨女面前各種獻殷勤各種體貼,真是不爽。
一口喝干凈杯里的酒,他眼不見不凈,直接進了主臥室,將門關上。
郁齡朝關起來的門扮了個鬼臉,朝奚辭道“不用理他,他更年期到了,看誰都不順眼。”
不,只是看作為女婿的他不順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