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前有一個種滿了鮮花的小花園和噴泉,不遠處還有秋千、藤椅,然后是小樹林,遠遠看去,面積非常大。
郁齡和奚辭走過噴泉時,突然聽到一陣瘋狂的狗吠聲由遠及近,轉身就見一條威風凜凜的哈士奇像條瘋狗一樣朝他們跑來,兇猛地汪汪叫著,膽小點的人,都要被它嚇到。
然而郁齡和奚辭都只是看著,沒有逃的意思。
等那哈士奇快要到來時,郁齡習慣性地抬腳就要踹時,誰知那只哈士奇兩條前腿猛地剎車,兩條后腿慣性地前撲,于是一屁股著地,抬起狗頭朝著他們嗷嗚了一聲,兩只耳朵可憐巴巴地折下來。
郁齡有些詫異,要知道每次她回來,見到她時,這條狗都要兇猛地朝她叫個不停,追著她跑,想要咬她。被一條狗這么囂張地朝她吠,她自然不客氣。
修理了它幾次后,所以這只哈士奇其實挺怕她的,但卻是個挨打不記數的,每次她回來時都要奔過來想要咬她一下,和鄭家的姐妹倆一個樣,標準的好了傷疤就忘了痛。
“誰的狗”奚辭問道,并且伸手在那狗頭上拍了拍,朝它微微笑了下。
哈士奇耳朵抖了抖,朝他嗷嗚一聲,聲音軟綿綿的,帶著些許討好,簡直就不像條狗。
“算是鄭可可姐妹倆養的吧,他們姐弟三人時常過來玩,帶了這條狗過來,就將它養在祖宅里了,由傭人幫著照顧。”郁齡說道,她知道奶奶疼三姑家的姐弟幾個,鄭可可他們儼然將自己當成這里的主人,養條狗在這里也沒什么。
鄭家姐弟幾個養的寵物多了,放在不同的地方養著,這些寵物都是他們的狗腿子。
奚辭明白了,想到先前回來時,其中有一對姐妹專門針對郁齡,哪里不知道這幾個表姐妹之間的關系不太和睦,現在再看這只蠢狗先前囂張地朝郁齡狂吠的模樣,有些不開心。
“蠢貨”他看著蹲在地上的蠢狗,朝它笑了笑。
長得威風凜凜的哈士奇被他笑得渾身的毛都抖了抖,尾巴都差點崩直了,低低地嗷嗚著,仿佛在辯解什么,奚辭用力地按了按它的腦袋,面上的笑容卻格外地溫柔“明白怎么做了”
哈士奇嗷嗚了一聲,抖了抖毛,站起身來,朝他們叫了一聲,就往回跑去。
奚辭一臉嫌棄地去凈了手,方才和郁齡繼續在江家祖宅踩點,一邊走一邊和郁齡說道“江家的祖宅選得不錯,這里的風水很好,能興旺好幾代人,不過再好的風水,也經不住人來敗,特別是人為地改了風水。”
“改風水”郁齡不解地道。
奚辭應了一聲,指著位于小樹林前的那棟小洋樓道,“這里原來應該是一個池塘吧”
郁齡愣了下,說道“是的,我記得小時候這里是有個池塘的,后來爺爺讓人將它填了,建了一棟小洋樓。”
奚辭點頭,大約已經明白江老爺子和老夫人近來為什么會有點小衰運了,這風水被改了,容易造成氣運不通,人在這里住久了,加上年紀大了身體比不得年輕時,可不就容易沾上了點衰運了當然,只要不動搖江家祖上傳下來的氣脈,倒也不足為慮。
于是奚辭很不負責任地將之拋開了,和郁齡一起進入樹林。
進入小樹林時,仿佛世界一下子就陰下來了。
郁齡對某些非科學的事情最為敏感,看了一眼樹林外明媚的陽光,忍不住往奚辭身邊挪了挪,小聲問道“奚辭,這里是不是”
“對。”奚辭放眼望去,忍不住笑了,“找到了,這兒有一魄。”
郁齡大大地松了口氣,看來她媽媽現在依然不喜歡江家祖宅,所以沒有在江家別墅里,而是跑到這外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