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齡面上不由得多了幾分笑意,沒阻止它,等它湊過來時,伸手揉它身上的毛。
奚辭喝了口水,目光淡淡地掠過那只蠢狗,見郁齡面上帶笑,問道“你喜歡它”
“不喜歡”郁齡回答得很快,“誰會喜歡一只每次見面都要咬我的狗它被訓練得不錯,最聽主人的話,主人讓它來咬我,它就真的來咬。我當然不客氣,每次都修理它一頓。”
她生性懶散,連自己都懶得照顧自己,何況是養花養寵物什么的,所以對寵物談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看到了也能伸手摸摸交流下感情。但要是別人專門養只狗來咬她,就算這只狗是無辜的,她也不客氣。
所以她也沒覺得自己虐待寵物什么的,蠢狗都要咬她,難道還站著給它咬不成她和這只蠢狗可是有著很多曾經呢。
不過這會兒見這只蠢狗好像挺怕奚辭的樣子,而且還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賣萌求蹂躪,她自然也不客氣地搓揉一番,算是報以前的仇。
聽到這話,奚辭看向那只哈士奇的目光變得冷冽。
哈士奇趕緊夾緊了尾巴,嗚嗚地叫著,一副無辜的樣子。
奚辭聽著她說以前怎么修理這只蠢狗的事情,漫不經心地揪著蠢狗的尾巴。這只蠢狗會這么聽話,也有一個原因,它遇到點機緣,快要開智,智高比一般的狗要高一點,自然懂得討好主人,主人讓它做什么就干,這股聰明勁兒,自然討人喜歡。
想到這里,又忍不住伸手敲了那狗腦袋一下。
就算要開智,也是蠢狗一條
看她玩得開心,奚辭目光幽幽的,突然開口問道“邵琛是誰”
郁齡突然一個用力,不小心揪著哈士奇一小撮毛,哈士奇嗷地叫了一聲,那張兇猛的狗臉轉了過來,一副要咬人的模樣。
奚辭一巴掌將狗臉拍到一邊,雙目盯著郁齡,面上依然是一副很溫柔可親的模樣。
郁齡瞅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邵琛就是天河集團的大少爺,邵琛的母親和江郁漪的媽媽是閨密,以前說過要讓江郁漪當邵家的媳婦,和我可沒關系。”
“真的”奚辭盯著她。
“真的。”她一臉認真,然后又垂下眼睛,小聲坦誠道“其實我們高中時有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才牽了個手,就分了。”
奚辭的眸色越發的深了,聲音卻格外地柔和,“為什么分了”
“當然是江郁漪喜歡邵琛,當時她很討厭,破壞力太強了,像打不死的小強總來撩人,我覺得沒意思,就分了。”郁齡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心弦卻繃得有點緊,總覺得如果自己表現出點對邵琛有什么異樣的感情,會很倒霉。
話說,這種和老公討論前男友什么的,真的可以么奚辭應該不是那種喜歡吃醋的人吧
奚辭看了她一會兒,笑容深了幾分,說道“原來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郁齡繼續低頭湊過來的哈士奇,將它各種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