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彬冷笑一聲,突然探手過去。
江禹城早有防備,見他發難,忙不迭后退一步就退開了他的擒拿,卻不想旁邊突然躥來兩個身手靈活的士兵,三兩下就將他給制服住。
另一邊,也同樣有幾個士兵朝奚辭撲過來,不過都被奚辭輕易地擋掉。
奚辭看到撲過的都是穿迷彩服的士兵,不用想就明白他們的用意,出手也有分寸,沒有傷他們,一一將他們甩開了,只是他的力氣大,那些士兵被他一捉一甩,倒飛得老遠,除了幾個身手靈敏的能勉強站住,其他的都一屁股坐到地上。
這群兵哥哥們看著奚辭那小白臉的樣子,都有些懵逼,不太能相信他們被個小白臉輕易地甩出去。
“喂,快來救我。”被兩個士兵壓制著的江禹城滿頭大汗叫道,“奚辭,你可是我女婿,敢不救我,我就不將郁齡嫁給你”
還沒等奚辭回答,江禹彬就走過去一個手刀劈在他脖子上。
江禹城的腦袋軟軟地垂下,兩名抓著他的士兵托著他的身體,將他扶坐到一張休息椅上。
解決了不聽話的神經病兄長后,江禹彬看了一眼周圍那些被奚辭甩出去的士兵,然后轉頭看向奚辭,神色有些不好,“身手不錯。”
“謝謝小叔的夸獎就是力氣比較大。”奚辭笑著說。
郁齡躲在他身后,探頭看臉色有些發黑的小叔。
不遠處圍觀的天師和妖聽到這話,嘴角抽了下,誰不知道妖的力氣向來比普通人要大一些更何況是這位主。
江禹彬心說我沒夸你,見侄女探著個腦袋,火氣又冒出來,“你沒事和你爸瞎折騰什么那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么乖乖地和我待在這里”
郁齡搖頭,“不要,我要和奚辭一起,奚辭會保護我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這家伙懂不懂”江禹彬道。
郁齡還是搖頭,指著她爸道“我就知道小叔你會阻止爸爸的,所以爸爸就交給你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啦,倒是小叔要小心。”
江禹彬神色冷峻,已經氣得懶得理她。
見江禹彬走開,奚辭也拉著郁齡到一旁坐下,旁邊就是已經被劈暈的江禹城。
郁齡擔心他這樣坐著不舒服,讓奚辭將他平放在一張長條的休息椅上,帶著點高興的聲音說道“我爸的脾氣很固執,發起病來軟硬都不吃,我們要是不帶他來,他一定會想法子自己跑過來的,不如讓小叔來當這惡人,反正爸一向打不過小叔。”
奚辭被她小小的維護弄得心頭軟軟的,恨不得將她按到懷里。
坐了會兒,就見從有三個天師從山頂走下來,郁齡看了一眼,然后見有幾個天師站起來,開始繞著那室內娛樂場的外圍灑泡了黑狗血的糯米,仔細看去,旁邊還有橫七豎八的紅線,紅線上系著小鈴鐺,以室內娛樂場為軸心,向周圍輻散。
快到午夜十二點,郁齡突然覺得有點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奚辭將她摟到懷里,抬頭看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