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凈化那些古物里的穢氣一樣煞氣和穢氣有什么區別么會不會有危險”
奚辭耐心地一一回答了,見她好像越問越精神,心里有點兒無奈,知道這姑娘只是看起來冷淡,其實好奇心和普通人一樣,一點都不缺,就算怕鬼怕得要死,又總是忍不住想要看
奚辭直接將她揉到懷里。
于是接下來她再也沒有精力問東問西,同時再也沒有思考的時間。
好不容易想到什么,她伸手往旁邊摸索了下,被他抓回來時,手上已經勾住了一條繩子,繩子那端系著一方小印。
“吶,風水印鑒,給你”
奚辭一點也不想聽她說,只想趁著她離開之前,好好地和她相處。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直到發現愛上她后,每次遇到她,身體隱約有些浮躁,忍不住想要碰觸她。
他將她抱到懷里,接過那方小印,說道“這東西你帶著,我不需要”以他的實力,確實用不到風水印鑒這些東西。
郁齡腦子已經有些糊涂,只覺得這男人渾身上下都在誘惑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妖,天賦異稟,確實像個妖精一樣無時無刻不在蠱惑人心。
糊里糊涂間,她說了句實誠話,“不是給你的,是給米天師的”
奚辭“”
這話像是捅了馬蜂窩。
可惜她遲鈍地沒有發現,郁齡被他弄得心里委屈得要命,不知道他又發什么神經病,難道是因為要分開了,所以他想要一次做個夠
被認為發神經病的奚展王心里一股邪火發不出來,抵頭看著已經睡得香甜的她,而且她壓根兒沒意識到什么,簡直是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兒發。
看她睡得香甜的樣子,如此反復幾次,斟酌再三,只好忍著那股沖動起身,到陽臺上打坐散去那積攢的精氣。
直到平復所有的沖動后,方才進衛生間擰了干凈的毛巾給她擦身。
第二天,郁齡被叫醒時,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忍不住直打哈欠。
江禹城、李秘書早就起了,過來接人時,看她木著臉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吃早餐,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江禹城忍不住瞪了奚辭一眼,心里暗罵他禽獸。
都是結過婚的男人,哪里不知道其中的門道。
奚辭無視了岳父的眼神,對他們道“你們吃早餐了么一起吃點。”
奚辭的早餐做得多了,江禹城和李秘書自然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