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簡直是將那塊雙玉鎖當成一個人來看待,不管去哪里都要帶著它,去開會時,也要放到手邊,這種行為很驚悚很可怕有木有
作為公司里唯一知情人的李秘書,一點也不覺得知道這種事情榮幸,只覺得自己以后可能會非常辛苦。
這種預感在還沒有下班,就被老板叫去商場時就應驗。
李秘書離開后,江禹城抱著他的寶貝籃子回房,對兩個年輕人說道“有什么事就當面說,說開了想當朋友還是當路人都行阿琛,是男人就坦誠點。”
說著,就直接走了。
邵琛被江禹城這話弄得有點無力,突然覺得郁齡這性格,其實和江禹城很像,想要氣人的時候,絕對能氣死人。
郁齡覺得和他沒什么要說的,該說的在咖啡館時已經說了,便對他道“那你自己自己坐吧,我先回房。”
說著,叫劉嬸給他上茶,一點也不覺得將客人丟在這里很不負責任。
邵琛額角的青筋跳了下,趕緊叫住她,說道“郁齡,陪我說會兒話吧。”頓了下,他又道“說說你老公也行,怎么說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對你的關心并不少。”只是她從來不稀罕。
于是郁齡坐回來。
邵琛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他自認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更不比那個叫奚辭的男人差,可偏偏當年一個不小心放手,就讓她溜了。
接著兩人就圍繞著奚辭聊了會兒,邵琛很快便從郁齡的話中知道奚辭在生活中是個什么樣的男人,默默地想著,如果給他機會,他能做到奚辭這樣仔細地照顧她么
應該不能,他是邵家的繼承人,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陪她。
感覺好像輸了。
可又很不甘心,他直到現在,仍是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分手。
劉嬸買菜回來時,江禹城抱著那籃子下來,見邵琛一個人很落寞地坐在沙發上,郁齡不在這里,估計是回房了。
自己閨女自己知道,同樣知道她是什么德行,將人晾在這里也不奇怪。
“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江禹城問道。
邵琛勉強地笑了下,“不了,等會兒還有事情。”頓了下,他忍不住問道“城叔,你能告訴我,當年郁齡為什么要和我分手么”
他們父女倆這么像,連行事方式都差不多,他覺得江禹城應該知道的。
所以后來江禹城看他很不順眼,要不是兩家的交情不錯,他也沒有做出什么過份的事情,江禹城根本不會讓他進江家的門。
江禹城笑了笑,“我家郁齡不喜歡麻煩,你本身就是個麻煩。”說著,眼神倏地變得犀利,“其實你自己已經知道原因,何必再問我是男人就坦誠點。”
剛才江禹城離開時說了這話,現在又重復了一遍,邵琛自然明白是什么。
其實她會分手,不過是因為他當時一邊和她交往,一邊為了讓母親放心,敷衍江郁漪。他以為她會懂他的,他不喜歡江郁漪,不過是為了敷衍母親罷了,以為只要這樣,就能維持一個平衡。
那是他還沒成熟的少年時期,做了件錯事,最后終于變得成熟時,她已經不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