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明非常愉快地答應了。
郁齡默默地吃早餐,原來在天師眼里,有福之人還可以這樣利用的,她還是當個沒福的人吧。
吃過早餐時,郁齡接到通知,今天依然要拍攝。
于是一群人又坐車上山,婁悅自然也跟著進山。
經過一場夏雨的洗涮,整個山林間如同洗滌了夏日的煙塵,空氣變得清新,清新中又帶著微涼的寒意,天空中時不時有幾點雨絲飄落下來,偶爾一陣山風吹來,讓人感覺到些許涼意。
郁齡換上一襲月白色的華裙,面無表情地站在布置好的高臺前,看著前面小木屋里的男主和女主、男二、女二等飆戲,她就負責當個木頭美人,等戲里的他們打得不可開時,再上場裝逼,然后不小心將木屋的一根柱子拍斷,到時整個木屋崩塌,一群人慌忙躥出去,弄得狼狽不堪,甚至使得來尋仇的男二在這里受了傷。
說到底,她在這場戲的存在就是專門裝逼搞破壞來的,給男女主角制造逃跑機會。
這一幕戲沒她什么事情,于是郁齡一邊裝逼一邊就著這個高度,目光在山林里穿梭,很快就看到不遠處的婁悅,只見她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山林間。
這一看,不由得有些分神,然后聽到下面叫卡的聲音,凝神看去,發現一群人都在看自己,顯然她這種分神,害得大家被卡。
鐘導的要求一向嚴格,就算是演尸體的,都要求像尸體,更不用說她這個有個鏡頭的人。
正當眾人以為鐘導會發脾氣時,誰知道他只是拿喇叭叫道“郁齡啊,認真些。”
郁齡淡然地點頭,嚴肅臉,表示自己很認真。
陳明明和一些女孩子頓時小聲地叫起來,“大小姐這樣子很萌哎,萌得連鐘導都不舍得罵她。”
周圍的男同事斜目并不是好么表隨便下結論行不行
天色漸漸地暗下來,趁著大家狀態好,鐘導表示,今晚要拍夜戲,大家都擔待一些。
拍夜戲這種事情很常見,而且是來到這里后的第一場,大家都沒什么意見。
只有郁齡知道,鐘導這是趁著婁悅這位天師鎮在這里,不怕夜間會有什么變化,所以才會選擇拍夜戲。
趁著休息時間,鐘導找郁齡過來,小聲地問道“婁小姐還沒回來么不會有事吧”
“不知道。”郁齡一邊看著周圍已經黑下來的山林,一邊漫不經心地道,“不如我打個電話給她吧。”
鐘導自然求之不得。
郁齡很快便撥通婁悅的電話,不過那邊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我這邊有點麻煩你們還沒回去吧盡量保持燈光的亮度將我給你們的符貼在周圍”
郁齡將婁悅的話轉述,鐘導馬上找來他聘請的一些保鏢,讓他們偷偷將婁悅今早給他的符在設影棚周圍貼上。
保鏢們顯然是和鐘導合作多次了,并且十分有經驗,對鐘導這種封建迷信的活動,竟然沒有什么異樣。
果然,晚上的夜戲拍得很順利,沒有出什么問題,直到晚上十一點,終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