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谷時已經下午。
郁齡洗了把臉喝了杯水就縮到落地窗前的藤制沙發上靠著軟墊吹著涼涼的山風整個人舒服得昏昏欲睡。
突然感覺到面前有陰影忍不住睜開眼睛,就見一張妖冶之極的臉湊到她面前,用一種非常莫測的目光盯著她的臉。
郁齡的睡意瞬間沒了。
任誰被這樣深沉地盯著也睡不著的,特別是盯著她的這個“人”長得太過于妖美,舉世無雙根本無法忽視的存在。人都是視覺動物她也不例外,而她和他認識的時間還沒有長到讓她對這樣美麗的臉蛋免疫的地步。
“怎么了”郁齡揉揉眼睛問他今天跟著他在外面浪了大半天雖然被他背的時候多可仍是讓她感覺到非常累。
“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泡溫泉么”他和顏悅色地說一雙紫眸閃爍著瑩亮的光澤。
郁齡“突然不想泡了反正我現在身體挺好的。”
“這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決定了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他伸手將她拉起來扶著她的腰讓她懶洋洋地倚到自己懷里,捏捏她軟軟的臉蛋,生怕捏疼她又揉了揉,低頭朝她笑得妖孽醉人。
“偶爾反悔一下不要緊的,特別是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她試圖辯解,都浪了大半天,這種時候,實在是沒精力和他去泡溫泉。
“怎么是無關緊要呢你們人類不是說過,今日事今日畢么快點,趁著天黑之前,還有時間泡。”
郁齡“”
郁齡忍不住腹誹,到底誰是人類誰是妖啊
最后還是被他拖出門。
經過湖邊時,她突然說了一聲“等等”,然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去湖邊的草叢中掏兔子窩,從兔子窩里拖出一只肥兔子,無視肥兔子不斷蹬噠的腿,將它強行擄走了,走到奚辭身邊。
奚辭低頭瞪著那只肥兔子。
肥兔子發現自己現在的處鏡非常不妙,它夾在彪悍的人類雌性和可怕的奚展王之間,發現不管是哪個對于現在只是一只兔子精的它來說都不好惹,怎么辦
于是阿肥無奈之下,只好腿一蹬,直接裝死。
郁齡無視了他明晃晃的嫉妒的臉,干脆地說“走吧,去泡溫泉。”
說著,便往山谷里的瀑布走去。
奚展王整個都不好了,為毛泡溫泉她要抱著只公兔子精一起去那是公的公的公的
“郁齡,這兔子精是公的。”奚辭抿著嘴說。
郁齡非常從善如流,“那我去找兩只母的。”
奚展王“”
最后郁齡仍是抱著那只公兔子精一起走了。
只是一路上,奚展王的臉都是陰的,肥兔子窩在兇殘的人類雌性懷里,一點也沒有靠著溫香軟玉的歡喜,只覺得自己一身毛皮和肉要不保,奚展王一定會剝了它的皮做圍脖,用它的肉做香噴噴的紅燒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