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齡有些無語沒想到那什么邪物真的這么小氣簡直小氣出境界。
就它能詛咒人類利用人類來害人而人類卻不能壞它的好事世界上怎么能有這么好的事情
婁悅掏出一疊符拍在那被惡姝詛咒的女服務生身上繼續道“你看我沒騙你吧,那惡姝如果不除去,以它的報復之心不將你折騰得沒命是不會甘休的,誰讓你壞它的好事。”
“惡姝是什么什么詛咒郁姐又遇到鬼了么”前面的陳明明一臉好奇,好奇中還明顯有些興奮。
這姑娘是個傻大膽的對這種妖魔鬼怪的事情非常不忌諱反而興致勃勃。
不當天師真是太可惜。
于是婁悅就給她解釋了下惡姝及某位大小姐又倒霉地被惡姝記仇的原因。
等她說完時,陳明明看向大小姐的目光也有些同情覺得她真倒霉明明是做好事卻被幕后的反派boss給惦記上。
郁齡倒是很平靜沒看出害怕煩惱與否仿佛非常平靜地接受。
婁悅解釋得差不多時,又弄了一杯符水給那女人灌下。
那女人被貼上符后,兇狠的神色就變了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眼睛的顏色也忽閃忽閃的,在人類和獸瞳之間不斷變換,直到被灌了符水后,終于閉上眼睛,身體軟軟地靠著座位,像睡著了一般。
“她怎么了”郁齡問道。
“沒事,符水生效了,等到明天解除她身上的詛咒就行。”婁悅說著,叫鬼奴將這女服務生送回先前的ktv,并對鬼奴道“要是不認識路,可以找鬼問下路。”
鬼奴朝她點頭,扛起那女服務生就走了。
等鬼奴離開后,婁悅讓陳明明開車離開這里。
陳明明好奇地問她們走了鬼奴怎么辦,婁悅笑道“放心,將人送回去,她會自己回去的,認得路。”
陳明明滿足了好奇心后,專心開車,不過仍是豎起耳朵聽后頭兩人的交談,對“惡姝”這東西還是有些不解的。
郁齡納悶地問她,“怎么剛才那女人只需要喝一次符水就行,而江郁漪卻要喝那么多天的符水”
婁悅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她們的情況不同,江小姐是惡姝精心挑選后才下詛咒的人,是打算將她培養成自己的心腹,專門為它尋找年輕的男性。而先前那位,是惡姝為了報復你而詛咒的,詛咒的力量比較弱,能將你折騰死就行,它才不會花太多的詛咒之力在這些人身上。”
說到這里,她又繼續道“惡姝既然盯上你,在沒有誅除它之前,估計會繼續詛咒其他女人來找你報復,你最近小心一些,身邊多帶幾個保鏢。”
郁齡點頭,既然知道惡姝的報復手段后,當然要多帶人。
不過惡姝只會詛咒女人為它做事,怎么都覺得挺那啥的,怨不得要叫“惡姝”,“姝”不就是美人的意思,這美人又多指女人。女人的力量有限,像剛才那個女人,雖然被詛咒了,但她沒有江郁漪的那種可怕的怪力,倒是好對付。
“放心,我也會注意的,絕對不會讓那些妖魔鬼怪近郁姐的身。”陳明明跟著說道。
陳明明先將郁齡送回她家,下車時,婁悅給了郁齡一疊符,對她道“如果你再遇到像剛才那種被惡姝詛咒的女人,就用這符貼在她身上,可以暫時封住惡姝的詛咒。”